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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略掉宋清竹暗示她不要說話的舉動，侃侃而談：“會場內供師生使用的一次性紙杯上可印刷贊助商資訊。全校無限量領取50元優惠券，凡購機者，可每臺優惠50元。如果資金允許，還可以印一批文化衫。”

多吃了十年的鹽終歸比沒吃過的要強點。牧童看著王經理漸漸緩和下來的臉色，慢慢鬆了口氣：“這些固然會帶來一定的成本增加和利潤的降低，但從走量上來看，絕對是值得的。”

沒有人說話。牧童看看沉思中的王經理，又轉頭瞅瞅沙發上坐著的宋清竹，心裡忍不住罵這個撲克臉，什麼時候都看不出在想些什麼。那麼現在，究竟是成了還是沒成。

“好吧！”王經理終於發了話，“這兩萬塊錢我出了。”說完站了起來，一臉讚賞的看著他們說，“後生可畏，期待我們的合作。”

學生會活動 順利拉到贊助的宋清竹得到了外聯部長何坤的高度讚揚，然而牧童更關心的是5％提成的事情。1000塊啊，這是多少根雞腿和大火腿！

宋清竹對這倒是沒什麼興趣，1000塊的紅包連封都沒拆就交給了她。

“這怎麼好意思。”牧童拿過錢來攥得死緊，自己都覺得自己虛情假意，“要不，要不我請你吃……”飯這個字想了想又給嚥了下去，“冰棒吧！”。

宋清竹冷冷瞥了她一眼，一個字都沒說扭頭就走了。

於是晚上，豪邁的牧童同學從食堂打包了整整一打炸雞腿回宿舍。菜裡沒有一滴油的苦日子，真不是大吃貨能夠過的。

宿舍裡只有朱麗葉一人，正對著電腦螢幕看著百年不變的愛情文藝片。流星雨的晚上，剛剛與秋男相認的洋蔥頭變成星輝消失在了她的面前。朱麗葉抱著衛生紙狂擤鼻涕，哭得比張柏芝還要肝腸寸斷。

“來吃雞腿啦朱麗葉。”牧童舉著雞腿坐在她背後的桌子上。

“等一下啦！”朱麗葉託著腫成核桃的兩隻眼搶過雞腿，一邊大口撕肉一邊感慨，“張柏芝穿制服的樣子好美，哭起來好可憐。”

牧童點頭，難得認同她一下。要不要告訴她知名攝影師陳氏與張美人的瓜葛呢？她認真想了一下，怕傷害到兩個人同蹲廁所的革命友誼，識相的裝了啞巴。

本來以為這樣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牧童顯然還是小看了校學生會。

“這個贊助可能會有點問題。”外聯部長何坤一臉沉重的看著桌對面坐著的宋清竹和牧童，“要麼贊助商同意只贊助其中四場，要麼這錢就要還回去。”

宋清竹聽了只是微微揚了揚眉，並沒說話。牧童聽過之後當場發飆：“部長，我們都已經跟人家贊助商談好了，怎麼能臨時反悔。”

何坤拖著一張囧臉，一點兒氣勢也沒的攤手：“體育部歷來承辦模特大賽，且贊助商一直是固定的。學生會例會上將更換贊助商的事情一說，體育部部長當場就暴走了。你也知道，體育部部長麼，”他誇張的比劃著，“這麼長，這麼寬，這麼厚……所以，沒有辦法……”

長，寬，厚……體育部長，是積木麼？牧童搖搖頭晃掉腦海中滑稽的形象，握著拳頭說：“贊助一直是外聯部分內的工作，他這麼做是在越權！”笑話，到她手裡的錢，怎麼可能讓她這麼容易就還回去。

“我知道啊！”何坤拿了張紙擦額頭上的冷汗，“不過這個事情，你只能找體育部長去說，我無能為……”

“那我這就去！”牧童撐著桌子站起來，殺氣騰騰的走了出去。

“力。”何坤說完最後一個字，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他看看關上的門，一臉茫然的對宋清竹說：“我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

“好像是。”宋清竹無所謂的聳肩。

“哦，漏。”何坤嗷叫著捧臉，他幾乎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