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1/2 頁)
小蘭見香囊還是被挖出來了,嚇得渾身顫抖地跑出來,跪在初酒酒的旁邊。
這次小葵沒有攔著,她知道總歸要有人替柔嬪頂罪。
“皇上,是奴婢埋的香囊,跟柔嬪娘娘無關,是奴婢擅作主張埋下的香囊,求皇上饒過柔嬪娘娘。”
明明嚇得話帶顫抖,也要將黑鍋攬到自己的身上,她說完便將額頭死死磕在青石板上,祈求皇上能饒過柔嬪娘娘。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小蘭感覺自己的額頭磕在柔柔軟軟的“地方”,地板是軟的?
小蘭疑惑地睜眼,只見眼前是柔嬪娘娘細嫩柔軟的手心,及時墊在她的額前,避免她磕在青石板上。
不只是小蘭,殿內的其他人都看了過來,誰人都知,貼身婢女在主子有難的時候,作用就是頂罪,所以極少有妃嬪會看重貼身婢女的性命,更何況磕頭是常有的事。
殿內的妃嬪對於初酒酒的舉動,皆感到驚訝。
寒楚揚起眉梢,倒是有些意外。
小蘭磕的那一下,可把初酒酒的手磕老疼了,活動幾下,把手收回來。
“皇上,此事是臣妾指使的,與臣妾的婢女無關,懇請皇上只罰臣妾一人。”初酒酒正了神色,她清楚“毒香囊”上面,她肯定不會受罰,只是闖入惠嬪殿裡,多少說不過去,受罰是一定的,但肯定很輕。
畢竟在原文裡,原主也只是被罰吃素一年。
而且懲罰落在她的身上,會更輕,要是落在小蘭的身上就不一定了。
小蘭難掩震驚,抬頭看著初酒酒柔和美麗的側顏:“娘娘…”
她對著小蘭輕輕搖頭,示意她不要出聲。
麗妃對自己都極狠的人,都不免有些動容。
欣美人無法理解她為了一個婢女,能做到這個份上…
自進殿以後,寒楚的目光不曾從初酒酒的身上移開,見此,他緩緩開口:“準了。”
“謝皇上聖恩。”初酒酒行下一禮。
【千萬別罰我吃素、別罰我吃素,我的生命不能沒有紅燒肉啊。】
剛才還感到動容的妃嬪:“…”所以她們到底在動容些什麼?
李公公被這轉折,弄得哭笑不得。
她過於活躍的好心態,使寒楚罕見起了興致,盯著她的同時,指下輕敲扶手,瞧著便令人不寒而慄。
只可惜初酒酒絲毫未察覺。
一會的功夫,洪太醫匆匆步入殿裡,先是行禮,而後接過太監遞過來的毒香囊。
他看見布料上寫著“毒香囊”三個字,臉色凝重地掐了下香囊,卻不是預想中柔軟的手感,而是掐到香囊裡似紙張的觸感。
難道是滲了毒的紙帛?
洪太醫將香囊開啟,香囊裡面果然是紙帛,他擱著手帕將其取出,小心地放在鼻下細聞。
聞完以後,表情怪異地看了又看手上的紙帛,不敢相信地又聞一次。
“洪太醫,可是奇毒?”李公公難得看見洪太醫面露疑惑,以為是驚現奇毒,便出聲詢問。
在眾人的目光下,洪太醫搖搖頭:“皇上,香囊裡面只有紙帛,並無它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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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帛?眾妃嬪面面相覷,為什麼香囊裡面塞紙帛?
洪太醫的話一出,惠嬪都哭不出來了,從來不曾預想過的意外,什麼紙帛?
“可有毒?”李公公疑惑地看柔嬪一眼,謹慎地讓洪太醫確認清楚。
洪太醫十分明確地搖頭:“微臣可以肯定,這個香囊和紙帛都是無毒。”
殿內的人面面相覷,顯然這個答案是所有人都沒有想過的。
惠嬪懵了,都無毒?那她把香囊埋進雨花殿的花土裡做什麼?
“紙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