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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便在他舉步往外衝去的時候,身後玉硯的低呼聲響起。嶽陵一窒,回身看她。卻見玉硯微微搖頭,輕聲道:“莫與他們見識,不值得。”
嶽陵怒道:“什麼不值得,誰敢欺負你們,我便打出他們屎來!”這話脫口而出,不惟豪氣沖天,更是竟無半分猶豫。
玉硯美眸中泛起溫柔,心中大是感動。兩人嚴格說起來,相識不過半日,但嶽陵這句話說出,卻自然而然,真情流露,對她們的維護之心昭然。
“那林慕白家世顯赫,其父號稱江陵首富。你初來此地,萬不可結此強敵。”玉硯心中感動,語音也愈發溫柔了幾分。
只是這話剛出,便見他劍眉一挑,心中立時省悟,連忙又道:“我知你必不怕他,但我早晚住在這裡,倘若這仇結的狠了,總不是什麼好事。你莫著惱,便讓我來處理可好?”
這話柔情款款,既維護了嶽陵的面子,又顯著楚楚可憐。嶽陵心中一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這才回身往椅中坐了。
玉硯暗籲口氣,衝他嫣然一笑,隨即揚聲對外面道:“蝶兒莫要無禮,且請林公子上來吧。”
外面蝶兒聽的小姐吩咐,只得氣鼓鼓的應了,呼喝了幾聲,聽聲兒,顯是正招呼黃伯叔侄將跳板搭下。
嶽陵聽著“林公子”三字,微微一怔,腦中便想起昨日湖上那個白衣書生來。倒不知這個林公子,跟昨日那個是不是同一個人。
第7章:江陵首富(2)
正腦中轉著,外面一陣腳步聲響。簾籠一搭,蝶兒小臉漲紅的當先走了進來,身後一人手搖摺扇,面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隨後跟進。
嶽陵抬頭看去,但見這人年不過二十出頭,生的面目俊逸,端的一副好皮囊。只是嘴角總在不自覺的微微翹起,無時無刻的不流露出一絲傲然,白衣摺扇,可不正是昨日那湖上飛舟之人。
林慕白這會兒卻是心中得意,要知這玉硯舫昔日何等難上,就算是玉硯容毀名落之後,更加離群索居,從不肯對人稍假辭色。這昔日鼎鼎盛名的玉硯舫,也就再沒旁人上得。
聽聞這位昔日的花魁已經自我贖了身,只是那位怡情樓的媽媽嘴上仁慈仗義,下手卻毫不容情。那一紙贖身文契,竟爾將玉硯數年積蓄掏空。而正因如此,也才讓這前花魁求到了自己身上。
想想這玉硯自十四歲梳頭,色藝雙絕,名動江陵,但卻從不曾聽聞讓誰留了宿。今個兒若被自個兒拔了頭籌,說出去,這份面兒可算大發了。
就算她容貌毀了,但若熄了燈還不是一樣?只看她體態曼妙,肌膚如玉,白白嫩嫩的如同一把能掐出水來。若能納入私室,細細把玩,其中**處,絕對稱的上**。
這且不說,單就她身邊那個小丫頭,清清靚靚的,儼然一個美人坯子。若是納了玉硯,自然要一併收了房中。
要知這大有大的風情,小有小的妙處。想著到時候,那青澀稚嫩,別具一格的窄緊溼滑,林慕白便不由的心中火熱。身上某一處,竟就此起了變化。
也正是因著這些個念頭,方才在外面時,蝶兒那般呵斥,他才壓根不在意。那時候,滿眼的,便盡是一根兒嫩藕般的蔥指兒,白嫩嫩、水靈靈的,勾的心裡跟貓爪子撓一般,哪還會生出半絲怒氣。
這會兒,跟在蝶兒身後,眼神兒便在身前這個嬌軀上黏住。那粉白的玉頸、嬌俏的肩背,細柳般的腰肢,還有那渾圓的臀線,步履之間,搖曳生姿,宛如風擺荷花,晃的他一顆心砰然直跳,竟不知****。
“林公子身貴位尊,大駕來見玉硯,不知有何見教?”耳邊忽有清冷的聲音響起,宛如珍珠灑落玉盤。林慕白心神一蕩,眼中卻頓時恢復清明。
循聲看去,見玉硯面垂黑紗,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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