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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女大不中留
童小欣總是抓著機會出現在我們跟前,有事沒事地晃盪,甚至在邢質庚累了一天之後,還時不時地叮囑他生子大計,也不知道從哪擰了一瓶用海馬泡的藥酒,掛著一臉曖昧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塞給我,吩咐我一定要每天給邢質庚服用。
在某一夜黑風高的冬夜,寒風呼嘯,邢質庚帶著一身的辛勞回到家中,一進門便看到放在廚房吧檯上的海馬藥酒,原本懶洋洋的眸子蹭地燃起一團火焰,怒不可遏地質問我:“老婆,難道你不滿意我的表現?”
“這個……”我怎麼敢懷疑他的能力,畏懼的眼神朝他腰間淡淡一瞥,心有餘悸地低下頭。
“恩?這個表情是不滿意咯?”邢質庚抓起桌上的的酒瓶,一步一步朝我逼近。
我縮了縮脖子,感覺陰風陣陣,頭皮發麻。
“要喝?”他已立在我身前,斜挑劍眉,笑得很邪惡。
我往後退了一步,使勁地搖頭,如實招供:“是童姐姐給的。”
“童小欣?”
我點頭如搗蒜,趁早撇清是王道,要不然以邢質庚的性子,少不了折騰我。
邢質庚目露兇光,把那瓶海馬藥酒放在原位,“我們下次把這酒送給雷愷當成謝媒大禮吧,他肯定會喜歡的。”
我滿頭黑線,這招太毒了,你讓一個正在守身如玉的男人喝下海馬藥酒,簡直是慘無人道。
當晚,邢質庚早早地睡下,天還沒亮就起床離去,竟出乎意料的沒有折騰我。
隔幾天我結了過年前的稿子到度假村探望童姐姐,結果杜易騰告知我,童小欣在幾天前天還沒亮就已經被打包遣送回去,並且被剝奪了往後半年出行的機會,此時可能正在家中撓牆。
我才恍然大悟,從此下定決心千萬不要惹到邢質庚,此人的手段很黃很暴力。
*
大年三十當晚,我們乘坐飛揚航空最後一班機從C市飛往帝都,在邢質庚做好年夜飯預訂的所有工作之後,挾帶著一身的疲憊趕回邢家過年。
要不是因為尹姐姐隔三差五地電話慰問,並威脅說要是邢質庚不回家過年,她就要降他的職、減他的薪,還揚言要聯合邢質庚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婆婆大人,對他實行不能出國境的限制,使他不能逃之夭夭。當然,這同時也包括對我的限制。
要知道,我每個月都有各類美食大賽的邀請函,要是不能出國無異於斷我雙臂,毀我生路。再怎麼說,我也得把邢質庚收拾回家,順便我也坐實下我的身份,見見家長。
大年三十下午,我收拾好行李在度假村前臺咖啡館上網,等著我們的邢大總廚忙完所有的事情。
秦賢拖著一個小箱子走了過來,今天預訂的都是中餐,沒有伺酒師的事情,正好輪休回家過年。往年都是我們一起守歲,在外婆過世後的這些年,他一直都為我張羅一切,包括給我壓歲錢。
看著他鶴立獨行地朝我走來,高領的深藍色毛衣襯得他瘦削單薄,下巴尖尖的,亞麻色的頭髮仍是凌亂地團在頭上,個性時尚,更增添他的中性美。
很長時間我一直在想,象他這樣的花樣美男,不在巴黎時尚圈走紅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
其實,在巴黎的這些年,有他在身邊,也顯得我不是那麼的寒酸。就象我一個閨蜜的女兒小茶葉說的那樣:“卓然,要不是有賢賢,你不止是餓死了,也寒酸死了。你看看人家穿的那是衣服,穿在你身上就只是一塊破布。好歹賢賢能充充場面,你的名人效應真差。”
好久沒見小茶葉,她應該賴在爸爸的身邊,喊著要嫁給她天下最帥的爸爸吧。真是女大不中留,好歹我也帶著她在歐洲各國騙吃騙喝,居然連個電話都不知道要打給我。
不知道在秦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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