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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說了,我的孩子,他爹給他起了個乳名,叫元壽。我不知道這個名字有什麼寓意,不過我嫌拗口,可我已經有了個圓圓,不能叫他元元;壽壽,和瘦瘦同音,不好,於是,我給他新起了一個,團團,呵呵,他可不就是一團小肉球麼。
十三
早飯後,我看著天氣不錯就決定今兒一定要曬曬太陽,這些日子都窩地我快發黴了。
雖然是深秋,可太陽依然很有點勁頭,躺了沒多久,身上就暖暖的了,很是舒服。
我閉上眼睛,享受這一片溫暖,耳邊傳來風兒刮過樹梢的沙沙聲,偶爾夾雜了幾聲清脆的鳥叫聲,可是心中卻感覺從未有過的寧靜祥和。
本來正舒服地一派清明的腦中忽然響起一句話,“過些日子就是十三弟生日了,你可有什麼需要我轉交的?”那是前天晚上四爺過來我這邊過夜時候說的。當時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奉行沉默是金。可他瞅了我半天,又撂下一句“你若想好了,就叫高無庸來取吧。”
真是的,那是以前的鈕鈷祿·琴兒喜歡那什麼什麼十三弟好不好啊?又不是我,我幹嗎要巴巴地去準備生日禮物啊?而且你有沒有搞錯啊,一個大男人,還幫自己老婆給心上人轉交東西,不有病嗎?可是他認準了我肯定是會送,那我可送點什麼好啊?犯愁。
吃的?我只可以煮出自己願意吃的。
穿的?21世紀誰是自己做衣服的啊?
用的?這個範圍真有點廣,可為啥我還是什麼都沒想到呢?
玩的?我只會逛街和上網……
想的頭都疼了,忽然心念一轉,她這麼喜歡那個什麼十三,那麼她應該早就準備好了禮物才對的啊,我真是吃飽了撐著了在這著什麼急啊。
果然,後來我把方方拉來,一說,她就給我拿來了。
開啟匣子,我傻了。好漂亮,好柔軟。鈕鈷祿·琴兒,你該是愛慘了那人吧,這該是你辛辛苦苦親手為他縫製的吧?
摸著那每一針每一線,恍惚間,竟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女子,心裡念著那個瀟灑俊朗的男子,百轉千回的滿腹柔情也隨那綿長的絲線一樣綿長,待他穿上這件由“心”製成的披風,憑風策馬時,那又該是怎樣的英姿颯颯……
錯了,那不是我,我心下一驚,難道是鈕鈷祿·琴兒的魂魄一直都還留在這個身體裡?不然剛剛又如何解釋?
我趕忙扔下,起身,退到一邊,不敢靠近,只聽著心兒撲通撲通跳地很是厲害。
過了好一會,心跳才緩了下來,可我還是不敢碰那件披風,於是喚圓圓進來,把東西收了,叫給四爺送去。
十月初一,十三的生日,那天我本來在屋裡正逗團團玩的開心,忽然高無庸跑進院子來說四爺說今晚要帶我一塊兒去從給十三爺祝壽。
於是我只好把團團放下,帶了方方跟了去了。
院門口停著輛馬車,旁邊站著個小太監,見我們出來,快速地向我行了個禮,然後就彎腰伏在地上。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遲疑了下,還是踏上了他的背,借力登上了車。
一撩起簾子,便看見四爺已坐在裡頭,端正地像尊佛。
我道了聲“四爺吉祥”,慢慢挪過去,在他身側坐下。
一路上他和我都沒有說一句話。不過這倒是我樂意見到的,因為我堅信多說多錯。
到了地兒,四爺先我一步下了車,我緊跟著也下了車。
一下車就看到一個二十出頭的陽光青年站在大門口,一襲寶藍長袍,長身而立,一對修長鳳眼閃耀著迷人的光澤,燦爛的笑容如春日陽光般明快,我看在眼裡,心中暗贊:好一個翩翩佳公子。
那青年見我等下車,大踏步走上前來,搭上四爺的肩膀,大笑著說:“四哥,你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