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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榮極看著她,望進她眼裡的求知,靜默了一會,說:“至小我只對武學有興趣,練的武學多雜,邪功也有,卻不會美人皮相,更不會變成女子。”
水瓏點頭,眯眼柔笑,一副洗耳恭聽的安順的樣子,讓長孫榮極看得喜歡,低頭就啃了她嘴唇一口,不再述說,反問她:“你覺得我囂張跋扈?”
“不止,不僅囂張跋扈,還霸道張狂,目中無人,肆無忌憚……”水瓏輕柔的言語,不聽這話中內容,倒讓人覺得她是在誇讚他人。
長孫榮極見她說得歡笑,眼神沒有任何的厭惡之色,也生不得氣,反而還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水瓏脫掉了拖鞋,雙腿盤坐床榻上,慵懶的靠著床沿,問:“那七八歲孩童的智力又是真是假?”
長孫榮極眼眸輕閃,“我一年前練功出了意外。”
這句話的意思,是變相性的承認了?
饒是水瓏,內心也不免的驚詫了。
會詢問長孫榮極是否七八歲智力這個問題,是因為之前被長孫榮極過於乾淨的神色的影響。可對於‘真的’這個答案,她並不抱多大的希望。因為長孫榮極一直以來的表現,無論是處事還是智商,儼然不是一個七八歲孩子能夠擁有。
只聽長孫榮極說:“那次意外之後,我心智的確下降了。”
這時候她已經將水瓏的溼發完全蒸乾,撫摸著她秀髮的手伸到了她下顎處,將她的臉蛋捧起來,令她的面容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無處遁形。
他緊緊盯著她,不錯過她臉上和眼神的一絲變化,慢慢說道:“我記得十九年來所有的記憶,也記得十九歲的我為人處世的樣子,與現狀的我的確不一樣。”
“現在的我不如十九歲時冷靜聰明,心思緊密,喜怒不形於色……不如的許多。”他話語清淡,好似說的不是自己,只是冷靜的分析著一個真相。
水瓏心中訝異不已。
單看現在長孫榮極說話的態度,就足以證明這時他的有多冷靜聰明,心思緊密,喜怒不形於色了。若是比這時候的他更甚,那麼會是怎麼樣的一個妖孽。
“這時的我,無論武學和性子,的確與少時相當。”
水瓏見他話語停頓,沒有繼續的意思後,才開口回應了聲,“妖孽。”
這人已經不能用天才形容,該是妖孽中的妖孽。
想當年,前世的她也被十三位教官稱為妖孽,同齡的天才學一位教官的本事已經不易,她卻將十三位教官的本領統統學好,一度震驚整個龍鱗組織。
這時候面對著長孫榮極,她這個曾被稱之為妖孽的人,卻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位才是真的妖孽。
長孫榮極看著她不說話,足足過去了一分鐘,他忽而露出笑容,傾城之色莫過於如此。
“阿瓏果然不一樣。”他手腕一用力,就將水瓏抱緊懷裡。
他說出這些的時候,明明不想看見眼前少女露出不喜的神色,可他卻更想仔細看著,看她聽到這些後會有什麼樣的表情,什麼的想法。
這時候他看清了,她神情詫異,眼神欣賞讚嘆,最後評價的‘妖孽’一詞,也毫無惡意。
這樣的結果,是他喜歡的。
水瓏懶得推拒他,“你確定這只是一場練功失誤的意外,而不是精分?”說完想到長孫榮極也許不瞭解精分的意思,又解釋說:“也就是雙重人格,也許現在的你不過是你的人格之一。”
長孫榮極見多識廣,對於她說的話,也是一點就通,“阿瓏說的是分魂之症?”他摩擦著她的頸項,“我清楚自己不是。”
水瓏垂眸看他,卻見他也在抬眸看著自己,兩人的目光對視在一起,他說:“我就是我。”
無論是少兒時性格的我,還是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