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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衫和牛仔褲,在五月的夜風中看起來有些抵不住寒涼,但他估計經常健身身體很好,反而穿出一種別樣風格。
“盧晨呢?你怎麼能出來的?”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可心裡其實是有些微酸的,當然我不是想狡辯,目前的心情就像知道了自己喜歡的偶像和某位女子牽手了一樣。
他輕抿一口咖啡說:“睡著了。”
我輕嗤出聲,腦子裡全是累睡著了這句話。汙的很。
“我沒有和這些女人過夜的習慣。”他說。
這些女人,這四個字聽起來分外刺耳。我隱了情緒,喝口咖啡,小河裡有一條白天在城中載客賺錢的木船慢慢駛來,迴歸到不遠處的停泊位,驚醒了其他船上將頭埋在翅膀下睡覺的鸕鷀。
他見我不說話,也沒有繼續說,只是靜靜的坐著。
第88章 難吃更難忘
我心裡不開心,我不知道一個男人告訴你他縱情於萬花叢中卻從不會流連忘返,但偶然一次為其中一個女人破了例,這個女人是不是該非常高興?我只知道莫非他是想我知道,這是一個沒有底線的世界,靠拼誰更沒有底線來取勝麼?
“我說錯話了。”他輕笑,說了句略表歉意的話,我不知道如何很好的回答,只能微聳聳肩岔開了話題:“有人說關關雎鳩裡面的雎鳩就是這些鸕鷀。在古代人們常常將它們認為是美滿婚姻的象徵。因為結伴的鸕鷀從築巢到孵卵再到餵養幼雛都是共同進行的。他們和睦相處,互相體貼,在世人看來是很溫暖幸福的。”
狄瑾佑默不作聲。聽著我類似自言自語的言論。
不是現磨咖啡,喝在嘴裡後味會逐漸的轉化為酸,我品品味道說:“這世界很大。兩個人能相遇不容易,結為夫妻就更難,這需要多大的緣分。可惜總是有人不願意珍惜,更有人一定要去破壞這樣的美好。”
狄瑾佑低著頭依然沉默,我知道他清楚我這話是說他呢。
天色晚了。該發的感嘆也發差不多了,我起身活動筋骨,渾身重新充滿了正能量的說:“我無福做一個婚姻穩定的女人,可我希望能夠保護別的女人免受外來因素的傷害。”
狄瑾佑未動,聽不出情緒的說:“對你來說,我就是那個外來因素。”
其實我想說他的性質更特殊一些,若不是男人先變了心,狄瑾佑應該不會主動介入誰的感情的,在我看來,能入他眼的女人似乎不存在,他只是有很強的撩妹技能,卻沒有一顆真正願意接受感情的心。
但我沒有為他辯解的理由。我也算其中的受害者。
“回去吧。”我笑著先離開,他就跟在我身後,沒有和我並排。
晚上沒吃什麼東西,?子分外靈敏,快到住處的時候我突然停住,向右轉身。迅速朝著一個方向奔去。
臭豆腐。我並不是特別喜歡吃,但偶爾聞到還是會被吸引,尤其快要來月經的前一週,突然會很饞。
狄瑾佑自然是跟過來的,在商鋪街的入口,一對小夫妻擺了一個小攤子,熱油裡滾出金黃色的豆腐塊,泛來一股股分不出是香還是臭的味道。
我要了一份,狄瑾佑站在距離我五米遠的上風位置,我知道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我刷了很多辣醬,吃的滿嘴怪味的回頭看著他說:“要說咱們倆的關係也奇怪,在最受不了臭味兒的你眼裡,我應該等於這盤臭豆腐。”
可現實是,他一點兒沒覺得我討厭。
他嘴角掛著一抹笑容,不像開玩笑的說:“差不多,算是達到臭豆腐的境界了。”
我略表遺憾,回頭又要一份。
這兒的臭豆腐炸的真是很好吃。
老闆娘將豆泡放在油裡,老闆熱情的招呼著其他被味道吸引來的客人,我在等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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