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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嘴上換了個說法,“果果生病了要在家,咚咚生病了也得休息,過陣子再找工作吧。”
楚音答應了,但沒骨氣地掉眼淚。
司立鶴親掉他的淚水,溫柔地把他摟在懷裡拍他的背,咚咚、寶寶地輕聲叫著。
楚音抱著司立鶴,說想做。
司立鶴懷疑楚音染上了癮,之前楚音雖然也跟他上床,但不會頻繁到這種程度,不過就算真的是這樣,司立鶴也並不覺得苦惱,他恨不得楚音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膩在他身上。
嘴上騙得了人,身體的反應不會作假,他把這當成楚音還愛他的證據。
楚音的檢查報告出來了,確診重度抑鬱症和中度焦慮症,楚音徹徹底底成了個精神病人。
lda發來電子診斷書時,楚音正在陪果果玩,嘴角還藏一點薄笑,單看這個畫面跟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但司立鶴心口還是猛烈地跳了幾下。
他沒把檢查結果告訴楚音,不過更加定時定點地督促楚音吃藥,怕楚音離了人出事,外出都有專人偷摸跟著,悄悄在家裡裝了攝像頭,監控畫面連線到司立鶴辦公室的筆記本,他可以遠端觀察楚音的一舉一動。
第二次心理諮詢也不順利。
楚音不信任任何人,更別說是隻見過兩面的lda,所以依舊沒有收穫,但楚音的氣色好了很多,算是一個好現象。
lda伸出手,“做得很好,繼續保持。”
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坦誠地誇讚楚音,他眨巴眨巴眼睛,見醫生期待的眼神,不願意讓對方失望,想了想跟lda擊了個掌。
lda建議楚音可以多開展些戶外的活動,多跟人交流,不要總是悶在家裡,但楚音沒有朋友——他有過朋友,但欺騙了他,所以他不再需要這種社交關係。
司立鶴想把楚音帶到公司,這個想法剛說出來,楚音的臉色唰的白了,顛三倒四地求司立鶴不要這樣做。
他和司立鶴是醜聞一樁,怕外界的目光把他碎屍萬斷。
司立鶴卻不滿楚音的避嫌,“大家都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沒有人敢說什麼。”
既然答應跟他回家,遲早有一天要公之於眾,何必欲蓋彌彰?
楚音現在除了在做的時候會哭,已經很少當著司立鶴的面流眼淚,但這次他的淚水怎麼流都流不乾淨,得到司立鶴的否決後,更是嚎啕大哭起來,嘴裡反覆喃喃著不要、求你等詞。
司立鶴皺眉看著僅僅因為不願意跟他去公司就情緒崩潰的楚音,心裡也不痛快,怕口不擇言,推開人想獨自到客廳緩一緩。
楚音像樹袋熊一樣抱住他,一個擁抱就把司立鶴留了下來。
他跟一個病患生什麼氣?
司立鶴給哭得倒吸氣的楚音順背,無奈做了讓步,“不去就不去,別哭了。”
楚音生怕司立鶴後悔,瞪大眼睛擠出個討好的笑。
不去公司可以,司立鶴提出了新的要求,讓果果去幼兒園,楚音跟著去——他提前跟alex打過招呼,隨便安排楚音做點什麼,讓楚音打發時間。
很有義氣的alex一口應下。
司立鶴親自送果果去上幼兒園、楚音去陪讀。
楚音再見到alex,青年用一種非常誇張的語調手舞足蹈說:“哦,音,你的前夫是個惡毒的壞東西,帶人把我給揍了一頓,我的鼻子差點被他打成兩塊。”
楚音難得地笑了一下,雖然只是轉瞬即逝的一秒,司立鶴還是捕捉到了。>/>
果果終於見到他的好朋狗們,跟它最要好的比熊同學歡歡滿草地撒歡,楚音蹲著看小狗玩耍,頭髮被風吹亂。
司立鶴於不遠處跟alex道歉並道謝。
alex也在觀察楚音,撓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