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4/4 頁)

……是的……”朽木白哉抿抿嘴唇。

“那就好。”我露出了這幾天的第一個微笑“那麼你還記得曾經對我的那個承諾嗎？”

“……”朽木白哉像是明白了什麼，眉頭漸漸皺的更緊“你是說……你要為了緋真動用那個承諾？這種事情怎麼可以這樣決定？！”他的聲音漸漸高了起來，在空蕩的酒館裡，似乎傳出了回聲。

“就是這樣。”我點點頭“我要你完成的承諾就是娶緋真……別忘了那是一個你永遠不會違背的承諾。”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我本想用這個承諾將他們分開，沒想到現在卻走上了另一個極端。命運弄人，原來是我，將緋真與朽木白哉推上了這樣一條不歸路……

“……”朽木白哉沒有說話，但我知道他一定很矛盾，一邊是對於家族的責任，一邊是對於永不違背的承諾。他也很苦吧……這件事情……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我不知道……我也很迷茫……

“……這是緋真的意思？”很久的沉默後，朽木白哉冷靜的開口。

“不是，是我自作主張。”我搖搖頭“緋真喜歡你，所以我這樣做了。”

“喜歡我？”朽木白哉的臉上滑過奇怪的表情“我想，你也許應該再問問緋真的意見。”

……再問問緋真的意見？什麼意思？我皺皺眉“緋真……她溫柔、細心，懂得為別人著想，在她的身上，我一直有一種……歸屬感？或許可以這樣說……其實……緋真會是一個好妻子的，和她在一起的人，會幸福。”

“好妻子？”朽木白哉看向窗外“也許吧……娶她……麼……”他低聲輕喃，似乎已經陷入自己的思緒而把我忘記。

……他和緋真之間，一定有很多值得回憶的東西吧？就像我和緋真之間一樣……生活的點點滴滴浮現，我已經習慣了緋真每晚都會掌燈等待我回去，然後溫柔的笑著，為我沏一杯清茶。

無意識的拿起眼前的茶杯，猛然發現，茶已經涼了。

我的動作也將朽木白哉從回憶裡驚醒，他看看我說“我會回去想想的。”

“嗯。”我點點頭，看著他起身，走出酒館。朽木白哉的態度已經明顯軟化了……這樣，應該結束了吧……

當我回到住所的時候，緋真仍舊沒有睡，聽見我回來，迅速的轉頭看著我。

“怎麼還沒有睡？”我微微皺眉，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事？”

“……嗯……”緋真點點頭，猶豫的開口“我這幾天一直在想……既然朽木大人拒絕了，就不要再打擾他了！以前……是我一廂情願的，根本沒有為大人考慮……是我太自私了……所以……我已經不想再為難他了！刃！”

……這就是朽木白哉所謂的……再問問緋真的意見？我冷冷的哼出來，他以為緋真會為了不為難他就放棄自己喜歡的人？

“刃？”緋真聽見我的冷哼，有點膽怯的看著我。

“這事你不用管了。”我對她勉強笑了笑，將她扶起來“現在你要做的事情是睡覺。你身體不好，再折騰下去，等著生病吧。”

“可是……刃，你上次說有讓朽木大人娶我的辦法，請不要做了！真的！求你了！我不想讓朽木大人為難，而且，這真的是我的錯！一切只是我的猜測！是我誤會了啊！刃！”

我沒有理會她的話，徑自將她推入屋子。“睡覺！”我看著她悔恨焦急的面容，堅定的關上門。

……緋真是什麼意思？她說她誤會了？誤會了什麼？

……感覺，似乎有什麼又一次脫離了我的預計……是什麼？

這種感覺再次困擾了我整整一天，直到朽木白哉找到我，然後給了我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