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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會兒,流倪被人推醒,睜眼就看見梁文一臉焦急,有種不好的感覺:“怎麼了?”
梁文猶豫地說道:“我覺得登情況不太好!”
流倪噌的站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居然睡在走廊裡,不是在病房裡嗎?她衝進病房,看見顏健登閉著眼睛躺著,叫了好久都沒反應,顯然已經深度昏迷:“為什麼會這樣?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梁文哽咽地說:“已經昏了幾個小時了~~”
什麼~那自己睡了多久,一看時間,凌晨六點!
流倪頓時覺得天旋地轉,踉蹌的倒在椅子上,馬上又跳了起來,衝到醫生辦公室,要求做手術,醫生卻說他現在不具備做手術的條件,流倪暴跳如雷什麼叫不具備手術的條件?你丫的有沒有醫生執照!
正吵著,梁文哭著跑了進來:“登,好像不行了!”
流倪一把推開他,又衝回病房,地板太滑,跑的太急,差點摔倒,隔老遠她就聽見心電圖上微弱的心跳聲“嘀~~~~嘀~~”
前世也是如此~她心裡有個地方被撕開了,撕心裂肺的痛!
一會兒,醫生又進來說可以做手術,已經聯絡了主治醫生,顏健登被推進手術室,十分鐘後所有醫生都出來了
“對不起~我們盡力了!”
流倪哐的暈了去了!
迷糊中又有人在推自己,流倪睜開眼,入眼是班主任還和梁文幾人擔心的臉,流倪噌的站了起來!
“流流,你怎麼了?”
流倪一摸這才發現滿臉的淚水,回頭就看到顏健登睜著眼睛看著自己,心電圖“嘀~嘀!~嘀”的響著!
大鬆一口氣,幸好是做夢!
凌晨兩點,顏健登已經睡著了。醫生每隔二十分鐘過來一次,心跳有所下降,顱內壓有升高跡象。
凌晨兩點三十分,顏健登開始昏迷,有時要叫好一會兒,人才有反應,心跳有下降趨勢。
流倪要求再做CT,片上顯示腦內積血比第一次檢查增多。
大家不知道該怎麼辦,班主任亦急得團團轉,顏健登的情況是越來越不樂觀,最後向醫生徵詢是否做手術,醫生猶豫片刻說:“他現在的情況血塊並未壓迫腦組織,昏迷可能是因為顱內壓升高的緣故,其實做手術也有很大的風險,而且這要看主治醫生怎麼說?現在醫院只有院長和羅主任是腦部醫師!”
一會兒護士進來回話:“校長和羅主任兩人均不在家!”
所有人傻了。
流倪忙問:“有手機,CALL之類嗎?”
這個時候九十年代手機還未到二十一世紀那樣的連個小孩都能一人一機。
“有,不過院長的聯絡不上,羅主任的是沒人接聽”
流倪一把癱軟在椅子上,怎麼辦?
班主任又帶著兩個人到醫生辦公室央求,想辦法聯絡醫生。
凌晨兩點五十分,顏健登一直昏迷,心跳持續下降,顱內壓未見異常。
醫生進來了,說:“校長電話通了,但他人在北京,剛才在飛機上。羅主任今天上早班,他兒子過生,約了朋友慶祝,剛才才回家,喝多了。”
流倪有些絕望了。
“那就是不能做手術了?那怎麼辦,連個主治醫師都沒有?”顏家未來人,班主任又不能擅作主張,顏健登情況不太好,就算可以保守治療,她也怕,剛才的夢太真實。
“醫院有規定,酒後是不能做手術的,但是頭部受傷,像他現在的症狀好些都會發生,其實還可以再觀察觀察,無論是手術還是保守治療其中都有一個過程和風險的,當然這也是我個人的觀點,最終決定還是要你們自己!”
流倪瞪著醫生,其他幾人臉色也難看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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