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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放棄你了?&rdo;
&ldo;不是,是身心健康第一位,&rdo;項祖曼苦笑了聲,&ldo;他後來專門去了解了一下我高一的黑歷史,又從太后那兒搞到了我家的真實情況,覺得逼死我沒意義。&rdo;
能倒背如流上下五千年皇帝順次表附帶糾正歷史老師時間錯誤,卻背不會幾句詩幾個單詞;給別人講題頭頭是道卻可能考試時交白卷;背了一節課《滕王閣序》放下書卻一個字都不記得。學習到底有什麼要緊的,重要的是活著。二十七歲的卷哥把卷子折起來,像是小心翼翼地摺疊起一條生命。
&ldo;那後來……&rdo;
副高文科沒什麼尖子生,所以項祖曼排名一直很靠前。雖然被諷刺是靠初中的底子才站穩腳跟,但初中有底子那也是項祖曼的本事。
可是考試障礙要怎麼克服?還能怎麼克服,除了天天去參加數學考試。副高哪個年級考試就跟著去考,哪個班考試就跟著去考,d市哪個學校考試就跟著去考……不然怎麼會到課率那麼低呢。
周自恆高中三年只見過她一次,就是高一約她去圖書館的那次。可項祖曼見過他很多次,遠遠地看他意氣風發地走進考場,也有時候睏倦得不成樣子,杯子裡放了一多半的濃茶。十七歲的項祖曼在本子上寫,&ldo;我可以在漆黑的夜雨裡流著淚奔跑,你是我的光,是遠方燒不盡的野火。&rdo;多愁善感的雨季,這個鎖在心裡的人,帶著她從凌晨三點的黑夜走到了黎明。
&ldo;當然,最後高考的時候,臨交卷前一分鐘發現塗錯卡了,&rdo;項祖曼嘆口氣,&ldo;哎,怎麼辦呢,要不然就不會考這麼低啦!&rdo;
&ldo;為什麼不復讀?&rdo;
&ldo;你覺得我會在副高再待一年嗎?&rdo;項祖曼似覺好笑地問他。轉文前那段時間最主要的壓力都來自王女士,項祖曼飽受折磨的神經在無休止的抱怨與訓示中瀕臨崩潰,無數次在萬籟俱寂的深夜裡歇斯底裡頭疼欲裂。
當年高一入學分班的時候,副高年級前二十的學生,王女士的班裡有五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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