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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忍住,你實在太猥瑣了,再說友盡!」餘惟臭起臉色甩了甩手:「終生標記這叫度嗎?這都最低下限了,我又不是禽獸畜生小流氓。」
「所以我讓你看著辦了啊。」錢諱揉著肩膀委委屈屈:「我就舉個例子而已。」
張望斟酌一番,覺得也不是不行,不過有個關鍵點:「我覺得在你們這個騷主意實施之前,應該仔細確定一件事。」
餘惟問他:「什麼?」
張望:「確定這個定向失憶是不是真的,你在溫別宴那裡是不是真是特殊存在。」
「這還需要確定啥啊。」錢諱說:「不都擺在明面上了麼?」
「不不不。」張望意味深長的搖搖頭:「這些淺顯的東西代表性不大,來個一發入魂的,才有參考價值。」
餘惟看他這樣就沒什麼預感,舌尖抵了抵腮幫,半信半疑:「你靠譜點,別太猥瑣,什麼一發入魂?」
「很簡答。」張望伸出一隻手指在三個人中指了一圈:「大家都是alpha,易感期什麼的都很清楚。」
「你一會兒回教室,就裝作易感期到了身體不舒服,溫別宴如果真的認定你們是情侶關係,肯定會很擔心,願意守著你安慰你,要是他沒失憶,那鐵定就是躲到十萬八千里外了。」
「上吧少年,不出意外的話,你母胎lo的第一個高光時刻就要到了。」
第14章 咬一口
餘惟別的事不太行,裝模作樣還挺在行。
何況牽扯到「報仇雪恨」的問題,一想到溫別宴等恢復記憶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後會出現什麼反應,他腰子上都來勁了。
暗戳戳跟錢諱張望兩個臭皮匠合計一下,臨到快要上課滿懷希望地回教室,然後往課桌上一趴,拿出一副精神不濟的模樣,開始唉聲嘆氣。
他進去的時候,溫別宴背脊挺直地坐在位置上,只在他進來時側頭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繼續寫著面前的習題冊。
現實和理想總有差距。
他在後面努力造了半天,溫別宴始終沒什麼反應,跟方才在教室低聲拉著他低聲示弱的樣子判若兩人。
怎麼沒效果?
餘惟臉都皺成一團了。
什麼意思,翻臉這麼快,還是他裝得不夠像?
帶著滿心疑惑堅強地裝了一整節課,書筆橡皮擦都故意弄下桌子好幾次,前桌的人就是穩如泰山,沒有半點反應。
倒是引得講臺上的老陳頭頻頻看了他好幾次,最後忍不住出聲叫他:「餘惟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餘惟立刻規矩了:「沒,沒怎麼。」
「那就好好聽課,不要影響其他同學。」
「噢。」
計劃還沒開始就宣告夭折。
餘惟失望極了。
明明上次他旁桌易感期到,他還看見他女朋友從桌子底下悄悄給他遞糖遞牛奶,怎麼到他這兒就連張糖紙也沒了?
喪氣地將下巴耷拉在桌上,錢諱動作誇張地引起他的注意,手往下指了指示意他看手機。
餘惟熟練地將語文書豎起來擋住自己,摸出手機一看,張望在三個人的小群裡問他情況怎麼樣了,順利不順利。
錢諱幫他發了個青蛙無語的表情包,表示不怎麼樣,目前為止屁事沒有。
張望:【一點反應都沒有嗎?連親切的一句讓你好好休息都沒有?這不應該啊。】
餘惟:【你的餿主意!他不僅沒反應,還從頭到尾沒理我,我都懷疑他到底是發現我在裝了還是根本沒注意到我不舒服。】
錢諱:【把慘打在腦門上。】
錢諱:【所以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之前的不正常都是學神裝的,故意捉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