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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他抬頭的一瞬間,脖頸後最敏感的部位被什麼東西重重擦過。
觸感溫軟,甚至似乎還在最後不輕不重地在他腺體上撓了他一下。
帶起的酥麻感飛快流過全身,手麻腳麻,溫別宴呼吸一窒,一下子連腰都軟了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的餘惟:誰看得上溫別宴誰就是狗!
不就後的餘惟:——汪!
第3章 摸回來
空氣安靜了漫長的一秒鐘。
下一秒,溫別宴騰地從座位上站起來。
耳朵並著脖子緋紅一片,眉頭皺緊,從來淡得跟一潭子深山老泉似的眸子竟也炸起了隱隱跳躍的火焰。
「餘惟!你幹什麼?!」
最敏感的地方被最討厭的人觸碰,饒是一貫冷靜沉著的他也穩不住了,胸口劇烈起伏著,清清冷冷的聲音裡染上了壓不住的怒意。
能把冰山炸出煙花,餘惟屬實是個人才。
老王的激情評講被打斷了,滿教室的同學齊刷刷扭頭看過來,不過眨眼的功夫,他倆成了整個教室的焦點。
眾目睽睽下,一張沒貼牢固的便利貼隨著溫別宴的動作飄飄蕩蕩落在地上,上面一通鬼畫符還沒來得及被廣為欣賞,就先吃了一臉灰。
翻車了,翻得透透的。
被抓個現行的餘惟牙疼地咬著腮幫,動作緩慢地收回手。
他發現自己真的挺有臨危不亂的大將風範,因為在這麼劍拔弩張的時刻,他腦海里竟然只有唯二兩個屁用沒有的念頭:
他眼角怎麼那麼紅,哦喲,難道要被我氣哭了?
以及——這人捂著腺體沖他發脾氣的樣子,活脫脫一個被小流氓調戲的純情男高中生啊。
呃,小流氓?
乾巴巴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就聽講臺上頭砰地一巴掌,老王中氣十足的怒吼傳來:「餘惟!你又在作什麼妖!?」
「老師,我——」
「站起來!」
好的。
餘惟默默起身。
看看吹鬍子瞪眼的老王,又看看黑著一張臉的溫別宴,思索了一陣,試探著解釋:「那啥,我要是說我不是故意要摸他腺體,就是想往他背上貼個小紙條,您信嗎?」
話音一落,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一個alpha在公共場合摸人家oga的腺體,跟大街上掀小姑娘裙子有什麼區別?
不是性騷擾,就是耍流氓。
換言之,餘惟剛剛對溫別宴耍了個流氓?
於是,震驚之餘,前排那群小姑娘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都在彼此眼中看見了興奮的光芒。
不愧是江湖我餘哥,這進度條拉得,就牛逼!
溫別宴黑沉著一張臉,抓著桌沿的手用力到指節泛白。
身為三班班主任的老王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你,你撩人家腺體!吃飽了是不是?!」
說著扔下教案快步走過來,一臉緊張地上下打量溫別宴:「沒事吧,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溫別宴咬牙忍著脾氣,沉默地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就是腺體輕微的癢意發燙感提醒著他這裡剛剛被人碰過,這個認知讓他很不舒服,再看餘惟,更覺得不順眼了。
老王拍拍胸脯鬆了口氣,再看向餘惟,臉色迅速調回橫眉倒豎的狀態:「你個兔崽子是不是想氣死我?!趕緊給人道歉,然後帶上習題冊給我滾出去聽!」
餘惟自知理虧,癟著嘴哦了一聲。
臨走前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想了想,還是彎腰撿起便利貼,放到面前給他們小小展示了一下:「看,證據,我真就是想貼個小紙條而已。」
主要溫別宴抬頭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