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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魚想了一想,低聲罵道:“那個蠢貨。”
“姐夫還喜歡她麼?”小魚看著那人低頭品茶,咬了咬唇還是開口問道。
那人手上動作一停,許久才道:“夜深了,該回去了,你姐姐還在家等著呢!”
“元休?”小魚跟在那人的身後試著叫了一句,見那人步伐不停,便又開口叫道:“你在中原的時候是叫元休吧!聽說你去世的那天,她連一滴眼淚都沒有。”
夜寂靜,只是人間太過熱鬧,所以才會誤讓人以為是夜裡也是熱鬧的。元休,那個名字有多久沒被人叫過了,只有她會那麼叫他,而且印象裡她總是咬牙切齒地叫自己元休,就算是恨,他還是喜歡她那般真切的叫自己名字。
而如今,他只是一個叫阿沙翰的蠻族人,他有一個妻子,名叫沙諾。
文涵一人走在路上,聽著黑漆漆地草叢中不知名的蟲叫聲,終於忍不住對身後的人開口道:“你能快一些麼!我害怕走夜路。”
蕭雲聽了以後,難得的嘴角露出了笑容,兩個箭步便已經到了文涵的身邊。兩個人走了一夜的路,在天矇矇亮的時候,文涵看著緊閉的城門,望著城門上寫的漢字,衷心的笑了。
“城下何人?”
“盛京文烏雅!”
城頭一陣慌亂,沒過片刻,城門大開,刺眼的火把照亮了文涵疲憊的面容。
“微臣參見聖母皇太后。”
看著齊齊跪地的官兵,文涵只淡淡地道:“皇上的旨意可下達各個城池?”
“是。”那領頭的人合手一拜,又道:“末將們只等太后一聲令下。”
文涵點了點頭,在蕭雲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便抽出了他的佩劍,劍落血出,文涵疼的險些暈死過去。
蕭雲看著地上那截斷指,看著文涵被簇擁著抬上轎子,腦子裡一陣亂,只聽那鏗鏘有力的聲音高聲道:“吾大元將士誓報斷指之仇。”
蕭雲逃出地牢已是七日之後的事,在他一路趕回北方城見到阿沙翰的時候才知道大元朝和邙族已經下了戰書。
“木吉,你應該一開始就殺掉她的。”
聽著小魚在自己耳邊喋喋不休,“蕭雲”只沉默不語地坐在一旁。
“蕭雲一直都在她身邊的。”
“蕭雲”面色一白,看向坐在榻上的男子,他的面容如玉,一點都沒有邙族人的粗糙,相反,倒像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原人。
“木吉,在你去她身邊的時候,真正的蕭雲已經去找她了。”阿沙翰嘴角露出了許久沒有展現的笑意,她被送回盛京的時候,他偷偷去瞧過她,一直隱藏在暗處保護她的人,他們交過手,他聽那個人自報姓名說:蕭雲。
他回來之後就在想,這一招她醞釀了有多久,從楊淑妃死的時候開始,還是從元休死的時候開始。在元休當朝的時候,時任皇后的她就提議朝廷每年減免北方城的稅收,而且還要朝廷每年補助北方城糧食,她說如此這般才會有人願意留在北方城,留在大元朝最偏遠的小城,守住大元朝的國土。
元休死後,皇太后聽政,她開始要求舉國該國習,全民習武,或許在那個時候她就已經知道北方城已經開始被邙族人佔領了。這次她來北方城只是要落實一下這個訊息,若是她遇難北方城,那大元朝的皇帝便有了正當的理由揮兵北上趕走邙族人收復北方城。
當初他放她走,雖有一大部分是私人原因,可還有一小部分原因就是為此,只是他沒有想到,她還留有後招。她連夜趕路就是為了製造一個說辭,在斷指被駐守臨北城的將軍送往盛京的第二日,她出現在臨北城,就是讓全國的人都相信,她的手指被邙族人所斷在先,她歷經萬險逃到臨北城在後,她身臨險境探知北方城的實況,發誓要奪回北方城鞏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