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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倒!”她一咬牙,撐著被褥試圖站起身,走人。
“安子!”他低吼一聲,及時拉住她,一臉凶神惡煞般的仰頭瞪著她。
“我沒那麼容易原諒你!我被鞭打耶,從小到大,從來沒被人打得那麼悽慘過!你以為找個整形醫生把我的傷口縫好,就算彌補你的過失嗎?”
“坐下。”他露出一臉為難。
韋薇安不想依從,但是病弱的反抗都是多餘的,鬼冢英雄只需要站起身,花個五秒鐘就可以壓制她坐下,即使再不甘願,她不得不顧及背上的傷口而坐下。
盯著坐在對面的韋薇安,瞪著地面咬著唇,擺明了不願瞧他一眼,反而讓鬼冢英雄感覺難受。
“你在要求我做……”
“理所當然的事。”她斜睨他一眼,“難道你都不覺得你有錯嗎?”
他當然不覺得,因為忤逆者必受責罰。
若說他心裡有所感覺,也只剩下自責與心疼,還有身為盟主的悲哀。
他不想傷害她,在她身上留下一點傷痕都不願意。但是,她現在卻被鞭笞得皮開肉綻,她哭泣,留下多少淚水,用怨懟的眼神望著他……
“我並不想……”他突然幽幽的出口,“我說過,我不會再讓你哭泣的。”
第4章(2)
韋薇安有些難為情的抿了抿唇,螓首往他胸前移動了數公分。他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神情,流露出一股強烈的自責呢?
“小小聲的道歉,我會接受的。”她在他耳邊輕語。
“安子。”他看著近在眼前的耳鬢。這個女人為什麼總是挑戰他的極限?
“貼著我的耳朵。”固執的她攀上他的手臂。
鬼冢英雄騰出手,輕輕扶住她的腰際,讓她得以靠著他的身子,不必使上任何氣力。韋薇安嚇了一跳,想推開他,卻發現是自己先攀住他的。
她驚慌不解的瞪大雙眼,鬼冢英雄卻含著笑,輕攏她黏在兩頰的長髮,長指順著頸部而下,撫上她裸露的肩胛骨。
“我……我的背有傷口。”她很緊張,手臂不覺發抖。她不敢想像,他想做什麼!
而且她不是正準備傾聽他的道歉嗎?
“是嗎?”他扣住她的後頸,將她往自個兒的唇邊送,“那我會小心點。”
韋薇安發現自己的氣魄頓時消失了,她選擇緊閉雙眼,兩隻小收緊張的包成小拳,擱在他的胸口。
他第一次如此溫柔的吻一個女人,輕啄般的親吻她的上唇,然後整個包覆,一直到她鬆開唇,遲疑的睜開雙眼為止。
他凝視著她,將她的浴衣衣袖往下拉,不過只拉到上臂中央,露出白皙的雙肩。韋薇安已經被圈在他懷中動彈不得,與其說是被制住,不如說是她不想動來得更為貼切。
長滿厚繭的大手搓揉她的肩頭,彷彿在安撫她過於緊張的心情。
他掌控了一切,她哪兒也無法看,眼裡只映著他的樣子,他濃密的劍眉、深不可測的雙眸、堅挺的鼻樑,還有,剛剛親吻她的唇。
“我不想傷害你,也不希望看見你掉淚,即使情勢逼我必須這麼做,但是我心底並不願意。”他低沉的細語,幾乎只有她聽得見,“我覺得不舒服,我想我是憐惜你的。”
韋薇安凝視著他的唇,無法忽略自己內心深處的渴望。
“我,是特別的嗎?”她渴望聽到令她欣喜的答案。
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期待,期待一場出人意料的愛戀。
鬼冢英雄如黑潭般的雙眼瞅著她,緩緩閉上,再次眨動時,他挑起她的下巴,吻上柔軟的香唇。
“是的,安子。”
是啊,在臺灣時,她就已經特別到奪去他的目光;那炯炯發亮的眼神、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