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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左曜手臂一伸,快如閃電般的拎起梅琅的衣襟,一改方才淡漠,疾言厲色逼問,“你剛才說什麼?你是不是查到了什麼?”
梅琅既說出口,也沒打算收回,索性梗直脖子硬挺地稟告:“啟稟皇上,微臣取回了一張畫像,那是梅仕卿的畫像,畫像上的梅仕卿長得和南宮傲有八/九分相似,因此太上女皇猜測,冥玄汐之所以迷戀南宮傲,完全是因為梅仕卿的緣故。而這也間接證實了冥玄汐極有可能就是梅姑。”
“你怎麼就不告訴朕?為什麼要故意欺瞞朕?”左曜字字如冰刀。
梅琅趕忙如實稟告:“太上女皇看見了那幅畫,吩咐不要讓皇上知道。太上女皇也是為了皇上著想,不讓皇上在尋找靈果的途中分心。請皇上明查。”
左曜鬆開了手,冷冷道:“這麼說,那幅圖在太上女皇手裡?”
“是的!”梅琅答道。
左曜袍子一甩,立刻直奔凌滄宮。
果然,在書案上,好端端擺放著兩幅畫。一幅是梅琅所言的梅仕卿的畫像,另一幅則是冥玄汐親手所繪的她與梅仕卿在一起的畫像。
左曜見畫像,兩相對照,真相再也無從隱遁。他內心的激動已經無法用言語訴說,冥玄汐真的就是梅姑。不會有錯,不會再有錯!
他再也按捺不住,捲起兩幅畫,急匆匆就回到了沐夕宮。
這次,他再也不管什麼冒不冒犯,再也不顧她會不會跑掉,直接如暴風般衝了進去。
梅琅有點被左曜駭到,茫然站立,突然有些後怕,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不對。
“別擔心,左曜骨子裡還是一個冷靜之人,即使再暴怒,也不會任由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既說了,就靜觀其變吧。”
徐欽不知什麼時侯像個幽魂似的出現,然而梅琅被他一安慰,倒是定了心去做事。在梅琅看來,梨花陣儘快佈置完成,就是幫助皇上最好的方式了。
“為何要瞞我?為什麼?”左曜帶著怒氣恨恨地將兩幅畫丟擲去,如瀑布般攤在半空中給冥玄汐看,在他內力的作用下,兩幅畫徐徐降落,平攤於地面。
冥玄汐放下自個手中的書,微微瞥了一眼,心中一個格登,臉上的表情卻絲毫未變,反而更加冰寒:“對不起,從未想過瞞你。只是你未曾問起,我為何要說?”
“你——”左曜氣噎。
這個毫無生氣的作死的女人,總是有辦法不動聲色地將他氣得七竅生煙,而她自己則雲淡風清,水過無痕。
他恨死她這種高高在上的淡然,好似全然不將他放在心上。
“所以,你就是梅姑,是不是?你就是朕的梅姑,是不是?你終於記起來了,是不是?”本來一付要把冥玄汐生吞活剝盛氣凌人的架勢,不知為何一開口就變成了無奈的質問。
“不是!”冥玄汐冰冷的語氣一成不變,“我並未恢復記憶。但我已經知道,或許我真的就是梅姑。但是,那又如何?請恕我冒昧直言相告,就算我是梅姑,也不屬於你呀。梅姑所愛乃是梅仕卿,不是嗎?不管我今生愛的是梅仕卿,還是南宮傲,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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