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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雷的女兒,住在夏埔村。
兩人是初中同學,在情竇初開的年紀,他們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吃飯、一起散步,於是妥妥滴早戀了。
於是兩人正式成為了男女朋友。他們沒有上大學就出來工作,彼此有爭吵有矛盾,但他們一直堅守這份愛情,相信有情人能終成眷屬。可卻沒想到,到了適婚年齡時,命運給兩人開了一個玩笑,他們的愛情要經歷一個荒唐的考驗。
原來西洲和夏埔兩村在清朝時曾發生大規模械鬥,雙方發下毒誓“互不嫁娶”。
徐康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直隱瞞女友是夏埔村人。去年,他終於向父母坦白:女友是夏埔人。果不其然,他們的戀情再次遭到父母的強烈反對。
祖輩的恩怨要百年後的現代人來承受,這對他們來說太不公平。於是徐康嘗試去做父母的思想工作,但不僅僅是父母反對,村裡的老人們也都反對。
時間一天天過去,倆人內心愈加著急。徐康自己曾想過放棄,一年來,他與花小雅也分過幾次,但還是捨不得對方,最終又走到一起。而再度在一起的時候,這對情侶準備永不分離。
無獨有偶,這兩個村的戀人不只是他們這一對兒,其他的戀人,也遇到了同樣的困惑。前幾年,有一對兒戀人也是這樣,一直隱瞞,就連約會都要偷偷摸摸。但是後來,這對戀人便突然失蹤了。事後證明,倆人私奔了,到了外地開始新生活。
但是兩人走之後,村子裡開始出現怪事。
接連有幾個人得了絕症,一年死了十多個人,每個月都會有一個人死於非命。
後來,村裡有人千方百計將倆人給找了回來,兩方家長強行拆開。
於是男的一氣之下遠走他鄉,再也沒回來。但是女孩卻鬱鬱寡歡,很快就病故了。
如今輪到徐康跟花小雅,一邊是難捨難分的愛情,一邊是長輩不留餘地的反對,他們不知道怎麼辦,也不清楚未來的結局怎樣,感覺很無助。
而說起那個無語的魔咒,其實歷史上也有過類似的情況。比如岳飛後代至今鮮與秦姓通婚。
按照記錄,合肥嶽姓是岳雲一支的後代。岳雲是岳飛長子,當年和父親同死於風波亭。
一直到民國時候建國初期,當年岳飛的老家村裡還有個岳家祠堂,家族事務由戶長管理,一旦有人有不規不矩的行為,就會由戶長差人帶過來,按情節嚴重程度懲罰,重能至死。祠堂裡始終放著一個大枷,有族人犯事,還會被罰戴枷,頭套到木枷裡,那高度站不得坐不得。岳家女子也入族譜。一直以來,岳家男子不準與秦姓通婚。
而這兩個村子,似乎也是跟嶽跟秦姓差不多,兩村子的人是世仇,規定不能通婚。如果非要通婚,強拆都不行,那就只能“家法處置”。
閆至陽聽罷,驚訝道:“說實話,你們這村子看起來並不像是不開化的,怎麼會深信這個?家法處置,難道還能動用私刑?”
花雷嘆道:“倒也不是說私刑,而是關去人骨寺廟。”
“啥?人骨寺廟?”我不解地問道。
花雷說道:“對,其實在我們這村子後頭有一片樹林。樹林裡有一處寺廟,是人骨頭做成的。那地方原本還開放來著,用做旅遊‘景點’。但是後來因為太邪性,發生過遊客失蹤事件,就幾乎沒人來了。”
“這人骨頭寺廟怎麼建造起來的?”我問道。
“那東西,清末民國初的玩意。”花雷嘆道:“我們兩個村子祖上是世仇,經過那場械鬥之後,兩邊村子死傷過半。而那之後,卻又爆發了一場瘟疫,黑死病。這東西,據說是連附近的村落都傳染了,死去的人成千上萬。屍體來不及掩埋,當時兩方的村長怕腐爛的屍體引發更嚴重的瘟疫,便想辦法將累累白骨做成寺廟,用來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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