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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臉色,衛林下直覺地看向慄妃和慄薇姮,慄妃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慄薇姮委屈著一張臉,泫然欲泣。
太后說,慄妃的女侄秀外慧中賢良淑德,與王狀元乃是天作之合,故她老人家就做一回月老替他們結這一段好姻緣。
衛林下明白了,原來,這麼大一個排場只是為了給慄薇姮賜婚的。
因把這在場最俊秀的男子賜了婚,在場的小姐們顯見都沒了興致,這賞花會自然也就草草結束了。
回了宮,才下午,就聽說慄妃病得更重了。
任妃去探病了,衛林下坐在任妃宮裡,想笑,很想笑。
慄家啊,偷雞不成蝕把米,可真是得不償失呢。
任妃回來的時候身後跟著一個小太監,衛林下認得,那是東宮時常跟在奚照庭身邊的那個。
“喝醉了?怎麼好好的喝酒呢?”任妃問道。
小太監愁眉苦臉小聲道:“這,奴才就……殿下是聽說太后將慄小姐賜婚之後才……”
任妃吩咐他別驚擾了太子,好生看護別出了岔子就讓他回去了。這一晚,衛林下也失眠了……卻不是全為了奚照庭。
太后說,後宮不可無主,提了幾次之後,霍王及群臣相議之後釋出王諭,冊妃任氏為後,典禮盛大而隆重,將沈王后離世殘留的一點悲哀悉數掃盡,昔日的任妃,今日的任王后,臉上仍舊是端莊的笑,卻不復見了往日的溫柔,就連風痛也一下子連根拔除了似的,於是,衛林下自然可以自請出宮。
回了府,衛夫人為女兒辦了熱熱鬧鬧的及笄之禮,衛林下雖搬出禮法說自己還未許配,當於許配之年再束髮戴簪,衛夫人卻笑說那怕什麼,爹孃今年就把你許配一個良人就好了。於是,親自為女兒束髮戴簪,露出光滑而寬厚的額頭,一邊還讚歎,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女兒一定會嫁個如意郎君白頭偕老的,見母親如此高興,衛林下也不反駁,任母親打理自己的頭髮。
因為怕爹孃將穆非雲又再提起,衛林下趕緊打著懼熱的旗號帶著大小丫鬟一眾奴僕去了別院,住了兩日想起許久未見太清,於是趁著一個還算涼爽的早晨親去鳳首山接她,太清仍舊無所事事地在山上閒逛,還帶了兩隻小鶴玩兒,說是今年新下生的,衛林下見鶴可愛,加之自己拿放鶴亭裡不過是兩隻幾年前的鶴終覺孤單,於是死纏爛打又把這兩隻要了來,與太清一併接回。
太清不喜歡那滿院子的花說燻得她頭暈,那氣味也燻得她頭疼,於是搬到旁邊栽滿了綠葉子植物的院子去住了,兩人每天吵吵鬧鬧日子過得很是舒坦。直到有一天,衛林下記得,那是六月末,天氣正熱,太清有些中暑,衛林下給她紮了兩針待回到房中卻見丫環們都不在,想是去睡了,衛林下也不介意,正把針袋放在桌上只覺身後一陣風襲來,下意識地回頭卻正撞進一個懷抱裡,是誰她都沒看清楚。
“你……”剛出口一個字便不能再言語了。
“你不是喜歡本宮麼,為何還害怕若此?欲擒故縱的把戲嗎?”
衛林下搖頭,雖不能言,好在身還能動。燈光映著的這張臉有些扭曲,有些惡狠狠,這讓衛林下心生了懼意。
下巴被狠狠捏了起來,迫使她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無法忽視掉他眼中的怒火。
“你想做太子妃是不是?你以為用幾個香囊的把戲把姮兒除掉這位子就非你莫屬了是不是?你以為有王祖母為你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是不是?”奚照庭的口氣,恨不得是把她吃生吞活剝了。
可惜,口不能言,衛林下只能搖頭。
“你以為給本宮縫幾個香囊借姮兒的手傳給我我就會感動?你以為本宮會因為姮兒這小小的欺騙會惱怒於她?”
衛林下仍舊也只能搖頭,身體抵在桌邊,衛林下想起她剛剛放下的針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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