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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除非他有翅膀……&rdo;
&ldo;那麼,韋貝,你的意見是……&rdo;
&ldo;總監先生,我的意思是,他還藏在公館裡。這公館是座老建築,完全可能存在什麼隱蔽的安全的小角落……&rdo;
&ldo;顯然……顯然……&rdo;總監先生沉吟道,堂路易從一條帷幔縫隙裡,看見他在凹室門口走過去又走過來。&ldo;……顯然,你說得有道理,我們將把他堵在窩裡逮住。只是,這樣做有沒有必要呢?&rdo;
&ldo;總監先生!&rdo;
&ldo;對的,在這方面,你與我意見一致。內閣總理的看法也是這樣的。亞森&iddot;羅平是過去的事了,把他翻出來是件蠢事,只會給我們自己添麻煩。不管怎麼說,他變成了一個誠實的人,對我們有用,毫無危害……&rdo;
&ldo;您覺得他毫無危害,總監先生?&rdo;韋貝說,聲音裡分明透出惱怒。
總監先生發出一陣大笑:
&ldo;哈哈!對啊,昨天那事,打電話那事,說實話,很可笑。我跟總理說起這事時,他捧著肚子大笑……&rdo;
&ldo;真的,我可看不出有什麼好笑的。&rdo;
&ldo;也是的,不過那傢伙從來沒被難住過。不管可不可笑,他那膽子也夠大的,竟敢在你眼皮下剪斷電話線,又把你關在那張鐵幕後面……順便說一句,馬澤魯,你今天上午就把電話線接通。你留在那兒,與總署保持聯絡。你那兩間房裡搜查過了吧?&rdo;
&ldo;按您的命令辦了,總監先生。一個鐘頭前,我和副局長一起搜尋了一遍。&rdo;
&ldo;是了,&rdo;總監先生又說,&ldo;那個弗洛朗斯&iddot;勒瓦瑟,我覺得是個叫人不放心的人物。肯定是個同謀。但是,她和索弗朗,和堂路易究竟是什麼關係呢?得搞清這一點。這很重要。在她的書信檔案裡,你沒發現什麼線索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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