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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許掌隊笑著說,“聽說文仲先生正式投入了大王子府,在下還沒來得及祝賀呢。”
墨非淡淡道,“先生學識過人,前途不可估量。若許掌隊要約見先生時,請順便替在下道賀。”
“舉手之勞,樂意之至。”
許掌隊又客套了幾句才說到正題:“關於那面寶鏡,在下願意出800銀錠,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許掌隊能出800銀錠已是非常不錯了。”墨非淡淡地回道。
由於墨非完全不懂聲色,許掌隊也琢磨不出“他”這話到底是出自真心,還是隻是應付而已。因此他不得不補充道:“當然,若又達官貴人們出價必然更高,只是以在下的身價,800銀已是在下所能出的最高價格了。”
墨非當然不會以為對方說的是真的,作為一個行商多年的人來說,議價時絕對不會輕易露底牌的。她敢說若這鏡子拿出去賣給其他貴人,少說2000銀錠的價格都有可能。只不過她意不在此,800和2000銀對如今的她而言,意義都是一樣的,沒有足夠的背景,錢再多也只是招禍的東西。
於是她點頭道:“許掌隊對在下幫助頗多,區區一面鏡子而已,800便800吧!”
許掌隊立刻喜笑顏開,忙說著感謝的話。
墨非起身從包中拿出那面鏡子,輕輕地摸了幾下,這才遞給了許掌隊。
許掌隊雙手接過,寶貝似的不住打量著,雖然已經看過一次,但再次見到還是忍不住驚歎。
墨非想了想又道:“此物世間僅有,請好好儲存,若要送人也不要說出在下的名諱,以免多生事端。”
“公子說的是。”許掌隊忙收斂神色,他這才察覺這個少年其實並不是不知道這面鏡子的真正價值,只是不把這些錢財看在眼裡而已,否則也不會對著上千的銀錠淡然處之。
這恐怕真的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一直只注意其色的許掌隊開始自我反省了一回。
這次許掌隊的動作很迅速,馬上叫人把銀錠送來過來,足有一箱子。事畢後也不停留,告辭一聲便離去了。
墨非送走許掌隊,然後也沒檢視便把銀錠收入了揹包中,這可真夠重的。
瞭解了這件事,墨非坐到書案邊,攤開早已準備的空白竹簡——這些東西連同衣物都是託小二幫忙購置的,她依然沒有出過門,在這隨便一石頭都能砸到一個貴人的王都,行事需要更加謹慎。直到自己有了真正的身份和符牌,她才能放心地行走於街市。而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為自己謀求庇佑。
在衛宣決定投奔大王子之時,她也做了同樣的打算,只是她沒有符牌,若與衛宣同去,卻不能參考,只能以其家僕身份入內,這未免會給人看輕。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自薦,寫一篇建議簡書來引起大王子的重視,同時力求一個正式身份。相信以她從其他人打聽到的大王子的為人,應該不會吝嗇於幫她這個小忙。
目光看向竹簡,墨非默默地在心中回憶了一遍。對於這個時代各國的局勢和戰爭,她沒有親眼見到,也就不做評論了,免得弄出笑話。但是無論戰火如何持續,有一項絕對是最重要的——那就是糧草。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是誰都明白的道理,而農業是否發展決定著一個國家是否有足夠的後援支援,也在異地過程度上決定了戰爭的最後走向。
她既然被動地選擇了這個國家,那麼她希望能夠主動地提高這個國家的國力,增加其在混戰中得以穩固的籌碼。當然她也知道自己力量微薄,可是總比什麼也不做要好。
“聖王在上而民不凍不飢者,非能耕而食之,織而衣之,力開其資財之道也。夫寒之於衣,不待輕暖;飢之於食,不待甘旨。飢寒至身,不顧廉恥。一日不再食則飢,終歲不製衣則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