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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裡面都是金燕西詩社裡面大家的作品,既有新詩也有格律詩,白家也是書香門第出身,他和白雄起小時候也是跟著幾位老先生學古文的。國學的底子也很過硬,他在外國是研究法律和社會的,但是對著西洋的文學也是有過研究。他看了幾首詩,全是無病j□j,什麼姑娘,什麼哀愁。金燕西的詩很明顯是寫給心裡喜歡的女孩子的,只是字裡行間也只是愛你,把姑娘比成鮮花什麼的。
白紹儀在心裡暗笑,思忖著他詩裡面說的希望,未來女神,怕是住在隔壁這位什麼冷姑娘了。只是這位表弟一向是三分鐘熱度,等著熱情褪去,這位冷姑娘就成了昨夜黃花了。金燕西一擲千金是非要把冷姑娘追到手,可是等著金燕西熱情褪去,她該怎麼辦呢?白紹儀想到這裡自失的一笑,一個沒見過面的人,他好端端的替人家擔心起來。冷家也不是個很富足的人家,沒準他們正為了能攀上這門親事高興呢。
金燕西等著那邊的訊息,可是白紹儀還在邊上,他還要應酬著,見著金燕西如坐針氈,渾身長毛的樣子,白紹儀笑著說:“我隨便走走,你有事情就不用管我了。”金燕西靠在沙發上,盡力做出來無所謂的樣子:“你太小看我了,我豈是那種一點挫折就畏縮不前的人。只有辛苦追求來的愛情才能長久呢。”正說著金榮一臉喜洋洋的進來:“七爺,冷姑娘把項鍊收下了。”
聽著金榮的話白紹儀心裡卻不知為什麼升起一絲淡淡的失望,看起來這位被金燕西描述的超凡脫俗的冷同學還是沒逃脫金錢和狂熱追求的力量。
金燕西對著白紹儀做個你看怎麼樣的表情,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這件事我一直瞞著家裡,我表哥你可不要先走漏了風聲啊。晚上我請你吃飯。”
白紹儀微微皺著眉頭:“這樣不好吧,你難道不是認真的對待冷小姐麼?若是你只想玩玩而已,還是選一位完全新派的女性。邱小姐不是很喜歡你麼,她是個交際場上紅人,更適合配著你風花雪月。那邊是個正經的人家,真的出事可不是好玩的。我勸你還是收收心,該想日後的打算了。”不知為什麼,白紹儀有些開始為了從未謀面的冷清秋擔心起來。一般小門小戶的女子沒見過多少世面,這位冷小姐沒有父親,跟著母親和舅舅生活,她是個乖巧聽話的小家碧玉,禁不起金燕西這樣的貴公子金錢柔情攻勢。
“這個不勞表哥操心,我能做什麼?還不就是出去交際交際,無事忙罷了。這次我是認真的。表哥你在國外這些日子,其實思想還是很老派的。你也不喜歡交際場上的女子,真正過日子的還是有點舊式思想的女子好。至少今後不會有人干涉我的自由,你看大哥他們的婚姻,大嫂她們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了,整天跟著丈夫身後,一點自由也沒有。”金燕西想著清秋出身比不上幾個嫂子,肯定不會和幾個嫂子那樣看管自己。他又能享受著家裡溫暖,妻子的服侍和順從,還能和單身的時候一樣,能自由的在交際場上結實女朋友。
白紹儀聽著金燕西的話,也不做表態了,這個表弟太自私了,只想著享受家庭的好處,卻一點責任不肯承擔。就算是他娶個再溫順的女子也不會有好結果的。正在白紹儀心裡不舒服,想找藉口離開的時候,忽然聽見金榮的聲音很殷勤的說:“原來是冷太太和冷小姐親自來了,我們七爺在家呢。其實我們七爺吩咐了,大家都是鄰居,冷太太有什麼事情只吩咐一聲就成了,何必要親自過來。”說著金榮把冷太太和清秋往屋裡讓。
金燕西聽著是冷太太和清秋親自老來了,頓時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幾步竄出去:“是冷太太,伯母請進。冷小姐你好。”金燕西按眼睛全黏在了清秋身上,現在天氣很熱了,五月節剛過,高中學生們都忙著複習預備著考大學,清秋在家的時間多了,她沒穿淺色褂子和黑色裙子的校服,因為還沒入伏,不能穿夏布和菱紗的衣裳。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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