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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濟大師一聽便知溫莎這是答應下來,忙道:「溫姑娘可以滴血讓他們暫且認你為主,老衲自會在旁邊輔助……」
慶濂真人:「咳咳,徒兒,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溫莎堅定:「師尊,徒兒想試試。」
慶濂真人:……完了,徒弟從戀愛無能直接進化成戀愛腦該怎麼辦??
不知自己已經被打上戀愛腦標籤的溫莎接過智濟大師手中的小塔:「大師,我們開始吧。」
智濟大師感動:「溫姑娘宅心仁厚,神佛定會保佑溫姑娘福澤延綿……」
溫莎聽到「神」字,眼皮一跳,不敢應下。
慶濂真人見此情此景,也不便阻攔,想了想,在智濟大師幫助小徒弟暫時煉化那七座佛塔之時,翻開藏書,咬牙找出幾頁內容,飛快地謄錄下來。
不久,溫莎和智濟大師這邊已經告一段落,慶濂真人也黑著臉停筆。
智濟大師目的已經達成,更沒有留在合歡宗的必要,心滿意足,起身告辭。
慶濂真人將他送到山門外,一路上一直以三輕一重的節奏打著拍子。
待到山門處時,智濟大師光可鑑人的腦門上已經反射出烏泱泱的人影。
智濟大師覺得有些疑惑,但他又不好再問,只覺得心頭肉跳,慌忙告辭。
慶濂真人頗為邪魅地勾起左側唇角:「送客。」
智濟大師剛剛踏上自己的本命木魚,就聽見底下一群合歡宗弟子聲如洪鐘:「智濟大師,下次多待點和尚來啊!!」
智濟大師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從自己的本命法器上毫無尊嚴地滑落下去。
他模模糊糊想起自己曾經對顧澤之耳提面命的話——也是他的師尊,上一任菩提宗住持對他耳提面命的話:「合歡宗的女人是虎中虎。」
先輩誠不欺我——但這些母老虎,還是靠譜且值得信任的。
智濟大師想起那些送入顧家卻石沉大海的信件,真心實意地感嘆,順便,給自己上了一道塞聽偈。
果然,世界清靜了。
但,眼前,突然出現一堆花花綠綠的紙鶴,那上面的靈力,與慶濂真人身上的頗為相似。
紙鶴們振翅,在智濟大師面前擺出幾個碩大的字樣:【智濟大叔,下次多待點和尚來玩啊!】
智濟大師:……
迫害完智濟大師,慶濂真人心滿意足地攬著小徒弟往自己的住處走去,語重心長:「乖徒兒,以後這樣危險的事情可要三思而後行。」
溫莎默默瞞下自己實際上已經去過顧澤之識海之中溜達一圈的事實,心虛地小幅度點了點頭。
慶濂真人又道:「之前,你不是說三日後還要那佛子和魔尊比試比試嗎?」
「嗯。」
慶濂真人展開自己剛才謄錄的一堆紙張:「為師替你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你看看,是否有能用得上的。」
溫莎道謝,接過來一看:……
大概為了方便溫莎看明白,慶濂真人謄錄的時候用上了一些小法術,溫莎每展開一頁紙,這些誇張的上一輩子在遊樂園裡都不曾出現的離譜的設施便以立體的形態呈現出來。
尤其是那彩虹一般的誇張配色,無論是西索爾還是顧懷清都能瞬間在這樣的設施之中感受到什麼叫社會性死亡。
「為師想好了,如果按照智濟大叔的推斷,你既然要進入顧澤之的識海之中去送東西,就要避開操縱他身體的那個神識,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的神識自顧不暇——所以,為師為他們量身定製了闖關活動,以能順利透過的用時最短的人為勝者,如何?」
溫莎點了點頭,又搖搖頭。
社會性死亡雖然很爽,但她所求的,並不僅限於此——不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