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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的一尾守鶴。作為人柱力,能讓尾獸具現化的人柱力,作為容器的靈魂必定與尾獸的靈魂相交融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要將守鶴的靈魂從我愛羅的身體里拉扯出來,就像把我愛羅的靈魂撕碎,然後在一堆靈魂的碎片中尋找守鶴的靈魂那樣。
靈魂被撕裂的痛楚根本無法描述,一雙有著黑眼圈的雙眼瞪的凸了出來,好似以不小心兩顆眼珠就會掉下來。身體瘋狂而劇烈的大幅度的不斷扭動,四肢的手腕和腳踝處已經鮮血淋漓,甚至是能聽見骨頭與金屬之間刺耳的摩擦聲。
脆弱的骨頭表面的一層釉質已經被颳去,露出裡面慘白色的骨骼,還在不斷的摩擦。一層人皮就掛在金屬環的兩邊,不斷的抖動,分不清是汗水還是血液亦或是別的什麼混雜在一起的液體,隨著那破裂的面板起伏而濺出,灑落在祭臺上。
漸漸的,嘶吼聲變得沙啞,微弱,斷斷續續。一直看不見的大手從我愛羅的胸前拽著一團淡黃|色透明的氣體緩緩向上拉,這就是守鶴的靈魂。一塊一塊透明毫無雜質的東西在守鶴的靈魂邊上破碎,崩潰,一塊塊碎片隨著風,消失在空氣中。
站在祭臺之下的七夜看著守鶴的靈魂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手負在身後,一手虛抬伸出兩指勾了勾,圍繞著祭臺坐著的神官互相望了一眼,有點心虛的遵從了七夜的安排,將守鶴灌輸到信奈的體內。
這些神官是透過某些手段從那些隱藏在各地的神社中抓來的,這些人或許很多事都不會做也不知道,但是對於駕馭各種妖魔鬼怪卻很在行。從嚴格的意義上來說,尾獸也是一種妖魔,實力強橫而巨大的妖魔。但當尾獸被放在了祭壇上,而且經過一場大戰靈魂力量消耗了許多,要駕馭起來就並不是想象中的那樣困難。
當最後一縷靈魂被抽離,扭曲的如麻花一樣的我愛羅身子忽然僵了一下,重重的無力的躺在了祭臺上,心跳的速度開始見面,處在瀕臨死亡的邊緣。七夜看了一眼沒有表示什麼,輕聲道:“等下結束後,把他丟出去。”這裡的他自然指的是我愛羅,已經沒有用處又快要死,留著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必要。
神官之中領頭的人手上的動作先是一頓,隨之顫了顫,七夜不帶任何感情把生命當作可以隨時丟棄的物品的態度,讓他心生恐懼。如果把守鶴灌輸到信奈的體內之後,七夜會不會像對付我愛羅那樣對付他們,神官不知道,不想知道,可卻忍不住往最壞的方面去想。
忽然,一道冰冷而妖異的眼神如實質一般射入雙眼,神官的心室猛地一縮,循著望去見到了七夜那狹長的野獸一般閃爍著一抹紅色光芒的雙瞳,嚥了一口吐沫,繼續著手頭上的工作,心裡卻在默默的祈禱著。
要把守鶴的靈魂融入信奈的靈魂從理論上分析,和抽離相差不遠。一樣是先撕裂信奈的靈魂,然後將守鶴的靈魂從裂口塞進去,最後透過所謂的神力縫合靈魂的裂口。
“除了他,其他人……”七夜指了指方才動作停頓下的神官,接著用食指在脖子上輕輕劃過,霜冷著臉點了點頭,身形一動勒住了離他最近的一名神官,匕首輕輕劃過,就像一縷春風吹過,一條生命泯滅在風中。
七夜漫步走上祭臺,此刻我愛羅已經被人丟了出去,只有信奈。信奈渾身都是汗水,全身上下完全溼透了,好似脫力一般,半睜著眼睛微弱的喘著氣,看著七夜。眼神中的畏懼與興奮隱隱閃現,尾獸對信奈這樣的半妖來說作用是巨大的,在完全相溶的瞬間信奈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已經凌駕於在場除了七夜之外所有人之上。
屈指一彈金屬環應聲落地,捉住一手反握在手裡,拇指卡在手腕內側,探視著信奈此刻的身體情況。心跳的速度很慢,但每一次心臟跳動就像敲擊在一面巨大的鼓上,十分的有力。臉上有了些許笑容點了點頭,說道:“很好,給你一週的時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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