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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瑟的風中漸漸有了雨水,好似老天也在哭泣,想用淚水洗刷這個充滿了邪惡的世界。猿飛略壞感傷的站在了一眾村民與忍者前,嘴張了張,想要說點什麼,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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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唯一的感覺。心口好像被一塊巨石壓著,猿飛黯然的嘆了一口,走到了隊伍的前面,面對著慰靈碑上那密密麻麻的名字,深深的鞠了一躬,一顆渾濁的淚水,悄然落在了地上。與雨水混在了一起,滋潤著這片木葉的土地。
有了火影的帶頭,忍者們也都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或是護額,學著猿飛的模樣,行上了一禮。那慰靈碑上的名字,有的是他們的朋友,有的是他們的親人,但更多的確實不相識的人。這並不能打消還活著的人對他們的敬意,只能讓大家更加感激他們為木葉所做的一切。
一道銀蛇撕裂的灰暗壓抑的天空,緊接著傳來一聲老天憤怒的怒吼,豆大的雨水噼裡啪啦的從天上落了下來。打在地上,濺起一朵朵小水花。整個木葉都處在一片傷感中。
七夜倚著峭壁站在了火影巖上。
水門死了以後,這座能在木葉任何一個位置都能清楚看見的山崖,被雕刻成了木葉有史以來四位火影的樣子,水門也在其中。
七夜的手輕輕摩梭著變成了塑像的水門,看著慰靈碑那黑壓壓的一群人,心中也起了一絲漣漪。七夜很珍惜這一份珍貴的友情,只是這友情來的太快,也失去的太快,快到七夜都沒有任何準備。
漸漸的,手上青筋鼓起,凝指成爪,就像抓豆腐一般,從堅硬的石壁上抓下了一塊拳頭大的石塊,在手中碾了碾,化作一縷沙塵,從指間落了下去。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心中的波瀾,看了一眼水門臉上那忽然多出來的一個凹坑,苦笑了兩聲,也沒有修補的意思,只是看著那被放大了水門的頭像,心中略有所感。
這已經有一會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鳴人那孩子現在過的怎樣,是要讓他按照水門的意願走下去,還是按照七夜所設定的平凡道路生活,或許是應該做出抉擇的時候了。不過對於讓鳴人如普通人一般生活的想法,七夜自己也沒有抱什麼希望。以身為人力柱的鳴人,想必想要普通,也不可能。
有時候七夜能在鳴人的身上看見水門的影子,那種樂觀的性格,還有大大咧咧的生活習性,都十分的相像呢。只是鳴人的模樣卻像奇奈多過於水門,這也算是一個遺憾吧。
忽然,一道目光從遠處飈來,七夜順著那道目光望了過去,是猿飛的。猿飛早就看見了站在火影巖上的七夜,可以說安慰了許多,至少七夜與水門之間的友情還是如以往那般。猿飛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七夜,七夜投身大名府,平日裡處理的都是那些骯髒的政權交易,生怕七夜一個不小心迷失了自己,日後對木葉坐下什麼難以復原的傷害。在這一刻,猿飛終於放下了心,只要七夜心中與水門的友情還存在,那麼木葉就是安全的。
一連幾日的悼念終於結束了,木葉正在從戰爭與損失親人的悲痛中漸漸邁步前行,很多事物都被壓在了一邊,等待著處理。戰爭遺留下的動亂卻還沒有結束,一段時間內木葉的任務委託量大了許多,人手奇缺,也讓七夜逗留了一段時間,放那六個小子接一些任務,也算是一種提前的磨練吧。
“你怎麼來了?”
這日七夜坐在猿飛家裡,曬著太陽,卻不想霜從門外走了進來。和霜一起十幾年,對霜的瞭解比他自己都要深厚,只是走了幾步之後就能感覺到霜刻意學著七夜的從容卻弄的四不像的步伐,但也有自己獨特的另外一種韻味。
霜一直都冷著臉,阿斯瑪見人帶了進來之後告了假,轉身離開了。出了門之後微微嘆了一聲,這家越來越不像自己的家了,自己反而像是一個外人,不過也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