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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做東,於沁黎一家作陪,請了兩人去海底撈吃飯。雖然避免不了大家話不投機,但好在不冷言冷語,可以把酒話桑麻了。對此,於沁黎爸爸很是納罕,吃飯的時候還在嘀咕:霍伊一向度量大啊,張軒也看著好涵養啊,怎麼兩人就能掐起來呢?
我無法回覆這個問題,就像李某某回覆不了事發晚上他到底幹了啥。
用四個字概括我回到香港的第一個星期,那就是“一陣窮忙”。
第二學期排課原本就排得有些緊湊,加上過完年輪到我們學院舉辦學術節,作為優秀學生和社會活動積極分子的我,每天是在用生命趕著各種場。範西作為我的舍友,理所當然得變為了助手。一下課就麻利得捧了書幹活,和我打起電話來走的都是警匪風。
“呼叫大頭,呼叫大頭,速報gps ;,over。”
“逸夫書院,人在逸夫書院。看到小婁請催一下flash,催一下flash,over。”
“回答大頭,回答大頭,聽人說小婁帶人cityhunt了。over。”
“什麼?我明天就要,他居然帶人去旅遊!媽的隔壁的,掛了。”
我整天要往返於四個書院進行溝通交流,而四個書院都盤踞在山上,搞得我現在有了新綽號“山上奔。”
坐在校園巴士上,都避免不了有人對著我指手畫腳:“你們中大真得靚女好多啊。”
“哦,那個靚女很有名氣的,綽號是‘山上奔’。不過你莫得希望了,她有男友記的。”
“山上奔?日本人嗎?我很想知道她的size啊怎麼辦。”
“哈哈,你只能目測不能手量啊。”
一席話進了我的耳朵裡,尤其是將我誤認為日本人這句話,讓我很暴躁。
不過,人在外面,我一直告誡自己三點:出國不能丟國家的臉,在香港不能丟大陸的臉,在宿舍裡不能丟我大江蘇的臉。
所以,我還是安靜得忍下來了。
巴士快到站的那一刻,“山上奔”捧著一沓檔案資料從位子上站起來,磨磨蹭蹭得移步到那兩個嚼舌哥的身旁。等著車身因停靠而晃悠的那一刻,“山上奔”很是手滑得將一沓資料砸到倆人身上。砸完了之後,“山上奔”還很有禮得請兩人將一地的資料給拾起來。
等我從車上下來了,我還在可惜“山上奔”手上拿的不是個榔頭。
回頭我追到小婁辦公室去要flash的時候,小婁驚訝了:“陳霍伊搶過去做了,你不知道?”
我訝異:“神馬?他搶過去做什麼?”
小婁賊笑,甩了一個充滿荷爾蒙的笑給我:“他說這兩個星期你光顧著在山上奔了,從來都當他是路人甲。知道你有東西在我這就要過去做了。沒辦法,我這個人就是拒絕不了帥哥的要求。”
我嘆口氣,悲天憫人道:“老婁你盡給我捅婁子。”
小婁鬱悶:“你們不是訂婚了?他幫你做事是天經地義啊。”
我又嘆口氣,面容慘淡得走出了辦公室,掏出手機撥了快捷鍵。
“陳癟三你在哪呢?flash我明天就要用了嘿。你要今天給不了,小心我跟你解除婚約。”
等我人到圖書館門口的時候,看見四五個姑娘正圍了一圈站在臺階下面。
其中一個戴紅帽的姑娘是我認識的熟人cici,作為社會工作學系的“系花”,她的社會工作做得特別好。走到哪都有人會嘻嘻哈哈得跑過來跟她講個八卦,講完了還不收任何費用。可以講,她沒有畢業,身上就已經綻放了狗仔的光芒。
cici正興奮得說著什麼,餘光瞄到我來了,秒速得收了手上的dv。她周圍的姑娘們大聲叫嚷:“再讓我們看一眼啊,啊呀,還沒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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