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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掛著鏈鎖,一個恐怖作家只有在將門鎖完全鎖上的時候才敢於夜晚進行創作,誰讓她是個女人。
“非常抱歉,尊敬的小姐,剛才樓上有人投訴說,你的房間裡傳出了刺耳的聲音,這已經打擾了其他人的休息,是否方便讓我進去看一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她在對方目光順著門縫、透過鏈鎖盯在高聳的遠滾位置時,故意挺了挺純天然的飽滿胸--脯,這是秘密武器,毫無下垂的美型是她的驕傲。
“我保證你不會在房間內發現任何異常情況,這根本就是汙衊,為什麼住在廉價酒店裡的人總會覺得自己房間內傳出來的聲音一定是別人在搞鬼?”她故意表現著不滿情緒,伸手去摸房門上的鏈鎖那一刻,看見了這個男人臉上的迷人笑容變得更加濃郁:“我很抱歉。”
噠。
門鎖被輕飄飄的取下,當眼前的男人做出第一次不禮貌行為時,她忽然發現這個男人臉上的笑容有點,邪惡。
門外的男子於房門並未完全開啟的時候上前了一步,在夜晚昏暗的走廊通道中一下將自己暴露在房間內的白熾燈餘光裡,如此一個簡單的舉動觸碰到女作家的防禦神經,如果說兩個人之間的安全距離在三步左右的位置,眼下,門口的這個男人等於瞬間打破了這道屏障。
“你……”
她反應過來了,不在賣弄風--騷,想要確認些什麼的時候,只看見男人的胸口上掛著‘值班經理’的工作牌。
唔!
一雙手指纖長、光看上去都會覺得優雅的白皙手掌順著門縫探了進來,這隻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隨後專屬於男人的強大力量順勢向裡推。
碰。
房門被那個男人用右邊肩膀撞開,他幾乎是硬闖一樣的衝了進來,午夜惡魔般出現在原本愜意的環境裡。
空。
她被鎖住喉嚨的頂在牆上,嘴張的很大卻根本喊不出任何聲音,那一秒,闖入房間的男人用右腳回勾房門,極為熟練的將房門勾上。
碰。
房門關上時,徹底隔絕了一個世界。
男人掐著她的脖子站在靠近牆壁的位置任憑廝打,那個女人握緊的拳頭在捶打手臂時根本不可能阻礙他的任何行動。
她奄奄一息了,動作越來越遲緩,痛苦掙扎中扭曲的五官對應著那個男人欣賞般的優雅微笑,誰也無法想到如此完美的晚上居然會在塞西爾酒店的賓館房間裡藏著冷酷。
“呼。”
他在吸氣,像是在呼吸對方身上散發出的恐懼感,尤其是女人柔弱的手緊緊扣住他的手腕,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去撕扯、拉拽,想要掙脫的時候,這個男人於極度興奮之中露出了下--流樣子,貪婪的看著那逐步增加的痛苦,宛如色---情電影中,公車上盯著女人的痴---漢。
優雅不見了,剩下的,只是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骯髒。
女人不在掙扎,即將休克時,他迅速伸出手握住了對方的肩頭,用力反轉下卡住女人脖子的手這才鬆開。
咳、咳。
這個女人根本應付不了眼下的局面,她不過是一個想要在塞西爾酒店找些靈感的作家而已,現在她能做的就是在極端痛苦之下得到舒緩後用力呼吸,即便是這樣,依然感覺到呼吸道內好像卡著什麼異物,就像是剛才被掐住。
第九章猜不透的兇犯
唐人街的早餐攤旁邊,週末穿著便衣走來,這是他的習慣,早上喝上一碗舒服的豆漿會讓身上通體舒暢。
“周警官,吃早點啊。”
早餐攤的老闆是福洲人,人很老實,說一嘴帶著家鄉話強調的普通話,大家都叫他傻老實,週末會叫一聲老實哥。
“老實哥,我還是……”
“一碗豆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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