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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這本地樂隊還是挺有眼光的。柳江本人的氣質與貝斯就是很適配,比吉他多一分狂氣,又比架子鼓多幾分貴氣,無論站在舞臺的哪個角落,眾人的視線很難不隨著他轉。
“你呢?”他問我。
“我去陪著你吧,反正今天也沒別人。”說完我又覺得單純陪他有點怪,補充說明,“我可以在你旁邊背單詞。”
“背單詞?”柳江對我的好學生習慣嗤之以鼻,“貝斯的效果你又不是沒聽過。”
我接受挑戰:“不信你就再找個人陪你敲架子鼓,我照樣背得下去。”
他欲辨無言,撇撇嘴從床沿起身,撈起一旁琴架上的貝斯,同我一起去了二樓角落的練習室。
這房間沒人的時候顯得挺空曠的,他用腳盪開地上的亂線,來到靠近窗臺的角落裡。我停在和他相反的牆角,我倆在房間的對角線裡各佔一邊。
他應該是在顧慮我到底有沒有背下去單詞,調音之後便沒了什麼大動作。我低頭看單詞本,旁邊放了我用來默寫的草稿紙,我知道他每撥兩次弦就抬頭看我一眼,而我為了打消他的顧慮,特地在他每次抬頭時都背得賣力。
其實高一水平的單詞對我來說簡直易如反掌,我心裡在想的另有其事。
我對柳江的想法,從“他心裡一定有我”,到“他好像對所有人都一樣”,再到“他可能就是喜歡我這一款的”,最後又回到了“他心裡好像真的有我”上。
他心裡好像真的有我。
從進入如常計劃到現在的時間裡,我都在用我過去對他的記憶判斷一切,不過現在跳出以往,站在旁人的角度上看,他對我好像確實有些不一樣。
先不說願意在認識第一天就把我接到家裡這件事,也不說在還不怎麼熟的情況下給我花錢這件事,剛剛我邁出門去的第一瞬間,他露出了一個轉瞬即逝的眼神。
是一個短暫而恍惚的表情,他現在也就比我高一兩厘米,所以差不多是在與我平視著的,那一瞬間的他的表情像是抽乾了一切靈氣,所有的情緒只會圍繞我旋轉。
不過他跳脫得很快,馬上恢復了平時的表情,接著若無其事地評價起他為我挑的衣服不錯。
過去的柳江,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我們之前的相識沒這次這麼單純,柳江被我揍到裂開的上唇花了一個星期才恢復成原來的顏色,據他回憶,那段時間都不敢用吸管來喝奶茶,因為吸管的上緣正巧會卡進傷口裡,把剛癒合的裂口重新豁開。
不過說到一個具體的心動時間點,我好像的確跟他討論過這樣的問題。
那是我上大學的時候,好像就是我們在圖書館後小花園吵完架的第二天,我上午滿課,但是我翹了。
我倆住的是距離學校一站距離的快捷酒店,大床房。開房時前臺姐姐的目光壓根就沒離開過電腦螢幕,大概來這裡光顧的大學生什麼樣的都有,她都見怪不怪了,不過遞房卡的時候她多瞧了柳江一眼,低頭收拾手邊的檔案,然後又抬起頭瞧了他第二眼。
柳江很顯眼,十八歲之後尤其如此。
走在安靜至極的走廊裡,我確認這家酒店的隔音很好,這讓我很安心。
關上門,不開燈,第一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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