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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檢查一次手頭存貨的保質期和開瓶日期。
我做出一副學了一天習的模樣,揉著眉頭換拖鞋,但剛一走出她視線範圍外,我就一把掄開書包,脫掉身上的短袖,把它塞進書包裡,又把本來塞在書包裡的衣服掏出來套在身上,全程用時不到五秒。我媽從衛生間裡走出來時,我正在表演剛從房間裡出來。
剛說了,我媽強迫症,所以她頂看不慣我到家了不第一時間換衣服,催我去換。
正和我意。
我去陽臺拿了件剛洗好的上衣,就在向著衛生間去的時候,我媽忽然叫住了我,她的目光停在我的短袖上。
不會吧,不會她的目光能夠看透我衣袖裡的縫線吧?
那當然不會。就在我心跳到要比季度報告前還快時,我媽發問了:“你這衣服,怎麼全是褶呢?”
這很好回答,懶是一切的解答。
我說:“睡午覺睡的。”
她的表情裡只有嫌棄,沒有懷疑,我繞過她,把上衣拽下來扔進洗衣機,聽見她在客廳裡邊穿高跟鞋邊對我說話。
她說:“離二十中學那幫學生遠點。”
和我爸說的一樣,不愧是夫妻倆,永結同心。
但她說的顯然還要確切一些,她開始講道理:“有些人你現在看著挺光鮮亮麗的,實際上對你未來一點幫助都沒有,上學只有三年,工作要工作一輩子,考慮考慮誰能對你的一輩子起作用,再去決定你的行動。”
我蹲在洗衣機前,滾筒里正並排放著兩件衣服,我身上剛脫下來的這件,和從柳江家穿回來那件,我不懂品牌或者材質,單純只覺得這兩件衣服放在一起就像我們兩個人站在一起,外人看就是格格不入。
我站起身,把髒衣簍裡的衣服都倒進去,按下啟動鍵,洗衣機開始注水,蓋過了我媽的嘮叨。
衛生間外響起開門聲,然後是我媽喊我關門的聲音,我極其緩慢地站起來,伴著洗衣機攪拌的聲音來到玄關。
她問我:“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好好學習,以後別跟那幫學生一個結果。”
就這一句話,成功讓我一路上壓抑在心裡的某個點爆開了,我差點氣笑了。
“不用以後,”我說,“世界末日了所有人都一樣,都是一個結果。”
狐疑終於出現在了我媽臉上,她問:“你說什麼呢?”
我閉上嘴,用力眨了一次眼睛,不打算去解釋,因為我在等系統把我踢出去,很顯然我剛剛打破了第四面牆。
柳江抓住我的手
但我等了差不多十秒,什麼都沒發生。
仔細想想,我剛剛那句話也可以理解為青春期叛逆孩子的中二發言。
我媽已經從半側身準備離開轉為了正對我並抱起手臂,之前的我顯然不會這麼跟他說話,之前的我會非常同意她說的話,因為不就是一幫連教材節都堅持不下去的壞學生嘛,我們將來肯定不會有交集的,肯定不會。
肯定不會個頭。
在我媽橫眉冷對的視線裡,我直接把門關上了。
我都能想象她看到門在自己面前關上後的表情,抱著手臂,看向旁側誇張一笑,就好像在跟某個不存在的第三人展示她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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