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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一個早已等在裡面的身影。
挺拔修長、神態自若,且完全不應該出現在此的身影——侍者。
我一言不發後退一步,把門關上,側身要去開另一扇,下一秒,左邊的門被侍者重新開啟,我停下手來看他,他嘴角帶著笑意。
他對我說:“如果您想退出模擬,也需要先與我聯絡,既然我站在這裡,有什麼要求您為什麼不直接說呢?”
“我現在不想看到你。”我直言不諱。
我曾經只知道侍者對模擬世界裡的狀況瞭如指掌,但剛剛才知道他可以牽制我的行動,對於他能牽制多久,又會有什麼其他的後續行動,我全部一無所知。
所以我現在不想和他正面衝突,換言之,我不想看到他。
但我現在不跟他說話,就沒有方法退出程式,即使我現在退出程式,我也要在他的監視之下。
我選擇後退一步,邁回他所在的隔間前。
我對他提出要求:“把這一關的通關要求給我。”
拜他所賜,通關要求每次都稀奇古怪,句子是通順的,語病是沒有的,意味也是不明的。
不過現在有點提示總比沒有好,只要有蛛絲馬跡,我就能摸索出我和柳江現階段真正的關係——不是柳江嘴裡那種拉屎關係。
侍者臉上帶著疑惑:“我以為您不喜歡玩遊戲呢?”
“我現在喜歡了。”我感覺自己像是顆牆頭草,“特別愛玩。”
雖然我表現得像是顆牆頭草,但是話語裡陰陽怪氣的成分佔了百分之八十,我覺得侍者很難聽不出來。
“這一步我不打算給您通關目標。”侍者直接回答了我,“反正時間還長,您再感受一下您與完美的他,不好嗎?”
我本來想深吸氣,但考慮到我所在的場所,最後只是緩緩搖了下頭,索性直接對他說:“因為沒有任務目標,我不知道我現在和他是什麼關係,也不知道該幹什麼。”
他一臉早知如此的神情,說道:“您早說啊。”
我本以為他嘲諷都嘲諷了,能好好把任務目標或是我與他之間的關係給我,但他停頓片刻,又問我:“您為什麼會在乎您與他現在的關係呢?”
如果這句話有實體,那一定能直接洞穿我的眉心。
我向來不在乎我與柳江的事實關係,反正他不會離開我,問那麼明白有什麼意義?
但現在的他不是記憶裡的他,我也再也不能做那個只顧昂頭向前走的楊平生,說實話,我怕他會因為我的不開竅而遲疑,我怕他流露出任何對我厭煩的神色。
我怕他離開我。
侍者一直在看著我,然後十分恰到好處地替我說出了潛臺詞。
他說:“您是在害怕他會懷疑您嗎?”
我低頭回他:“是。”
他的聲音在我身前響起,似乎為了聽我的回答,他還特意靠近了點。
他說:“您能再描述清晰一點嗎?只是一個懷疑,或許我會不明白。”
一股從剛才開始堵在我喉嚨裡的情緒跳動,接著像是一聲咳嗽一樣,一不小心到了我嘴邊。
“有什麼聽不懂的?”我提高了音量,“他很完美——他現在真的很完美,無論是外表還是性格,還有我們之間的處境,這是我我過去會想象的最完美的情況,我可能不緊張嗎?”
面對我突如其來的怨氣,侍者並沒有像上次一樣忽然靠近,反而專程退了一步,像是隔岸觀火,也像是在若有所思。
他的神情有些複雜,沉吟片刻,又說:“果然人都是喜歡完美的東西的,不是嗎?”
他的話音落下,我感覺當時想向他揮去的拳頭第二次反饋到了我臉上,讓我雙耳嗡鳴。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