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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陪他去。”
梁毅言之鑿鑿:“看吧,這才是重友輕色!”
我笑而不語,他們都不懂,我才是最值得唾棄的重色輕友典範。
午飯畢,我們又在空教室裡閒聊了一會兒。其間有個巡樓的保安溜達到了這邊,我們不約而同住了嘴,後背緊緊貼上牆壁,聽著保安一邊哼著俗不可耐的流行歌小調,一邊邁著步子離開,我們幾個人都快憋不住笑了。
我下意識向柳江那邊看了一眼,沒想到他也在看我。
我倆目光相碰,又是一頓不管不顧地笑,如果不是保安的小調哼得太大聲,估計肯定會被我們吸引過來。
渾渾噩噩的下午第一節課後,我提前跑路了。
我沒跟任何一個人說我的逃跑計劃,不管是老師家長,或是同學。大人們以為我會在教室裡繼續上課,同學們以為我至少會跟老師說一聲再走,但我都沒有,我把一切跟學習有關的東西都留在了課桌上,文具,書本,書包,包括我想學習的思緒,然後我走了,誰都不知道。
只有柳江知道。
下午開始,天空有點灰濛濛的,還飄起了毛毛細雨。
我們翻過窗戶,我幫他接過貝斯包,他翻過來,我們一起沿著牆根跑到學校側門。沾了雨水的矮牆有些溼滑,我們花了比平常多些的時間才翻過去。
落地,他忽然看著我說:“你穿著校服。”
我低頭看自己,我的確穿著校服,今天我甚至按照規定在校服外套裡穿了夏季校服上衣,根正苗紅得很。
他說:“有點不搭。”
估計他是在說我這身與演出現場,不過他馬上給了我解決方案。
他提議:“跟我來,坐公交車一站地,我帶你買。”
我可不能再讓他出錢給我買衣服了,我說我現在回家去換一圈也來得及,不過話說完我也停住了。
我雖然年紀輕輕,但衣櫃裡只有些老幹部款的純色衣服,唯一一件有圖案的還是柳江買給我的小熊短袖,但是穿著小熊短袖進搖滾現場,怕不是要被人當成走錯入口的度假客。
他看出了我的顧慮,非常自信地指著自己:“放心,貴不了,保證你滿意!”
公交車一站地後,我們來到了一處空曠停車場上的二手貨市場,建築是獨棟的,乍一看以為是倉儲式超市。鑽進門裡,我發現這裡比我想象得更加琳琅滿目。
從我叫得出牌子的奢侈品,到我略有印象又不太懂的輕奢品,到乾脆一眼就是手作品的雜物,這二手商店裡所包含的內容屬實是有點過於豐富。
柳江比我輕車熟路許多,他穿過貨架,徑直來到最裡面的衣架前,上下摸索一番,然後一件衣服就鋪天蓋地地壓到我臉上來了。
衣服上有一股樟腦丸的味道,衣服外,我聽見了柳江的喊聲:“試試這件!”
我把衣服拿開,震驚於柳江扔給了我一件什麼東西——這逼,居然給我一件貂皮大衣!
可我還是偏愛舞臺上的柳江
我問:“你想看我穿著這件進演出現場?”
他答:“不是,我就想看看你穿上啥樣。”
十分鐘後,我從二手商店的簡易試衣間裡鑽出來,上身是柳江選給我的蛇紋尖領襯衫,下身是條鋥光瓦亮的皮褲,我還穿著我的帆布鞋,因為我強烈拒絕同樣是柳江選給我的尖頭切爾西踝靴。
最後我把貂皮大衣披在肩上,柳江已經笑到跪下了,邊笑還邊用拳頭捶地板。
“不行,”他說,“我一定要拍一張。”
話說完,他把從貝斯包側面把相機拿出來——他居然還在履行前些天對我的承諾,每天使用相機。
我說你等下,然後從旁邊的廉價太陽鏡架上挑選了一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