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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侍衛闖進來的原因,在那之前的幾秒中,那人完全有能力一瞬間就殺了她的。
她究竟是誰?
雖然不能說話,元姝卻還是寫的來字,著人拿了筆墨就將今晚的事情概括了一番,中間連玉佩的事情也帶上了。寥寥幾行字,程文孟和元王妃一看罷,兩人目中皆是深意和驚詫。
“竟是易容之術,看來此人不簡單,不怪的幾人一組便能屠殺滿門,如此異士怕是要費些心力了。”程文孟虛眸淡然而道,話語中隱有憂慮。
至於元王妃,則是在看完玉佩的一段後,面色微變,似乎又怕元姝起疑心,勉強斂了臉色,心不在焉的應了程文孟的話,殊不知元姝都是看在了眼中。
“已是深夜了,王妃近來身子不適,郡主這有屬下守著,還請王妃回正苑休息吧。”
想來程文孟也是看出了,方才找了個藉口。元王妃順著臺階一下,安撫了元姝一會,便帶著一眾人離開了,走前還同程文孟一起出去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待程文孟再進來內室時,元姝已戴好了玉佩。
“丫頭嚇到了吧,別怕,這幾日程叔叔就守在這,待你父王一回來,便會將那群人一網打盡。”摸著元姝的頭,他嘆氣說到。
元姝看出了他的自責,心下一亂,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挫敗的發不出聲音,垂頭喪氣的搖搖了腦袋。就目前而言,她更想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好了,別瞎想了,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外面有人守著沒事的。”
吵吵鬧鬧大半夜,到這會已然是凌晨了,經過一番驚嚇的元姝自然是沒了精神,被程文孟安慰著歇下很快就睡著了。
看著安安靜靜睡著的小人兒,負手立於榻側的程文孟深深皺眉,如今十幾年過去了,未曾婚配也無子女的他,早已視元姝為女。這麼多年,元姝都是在王府過的歡愉,他原以為一輩子都會這樣,可是……似乎一切都要開始了。
王爺,應該快回來了。
經過這一夜後,王府又增加了侍衛,就連元姝的寢居中也多了幾人守夜。眼看著時間一晃,便要到七月中旬了,一如往年,元王妃下令要往承雲寺拜佛。
七月的天是愈見的熱,王府藏冰雖多,元姝卻不願浪費。讓人搬了一方錦榻到水榭上,掛了輕紗遮陽,便待清風陣陣吹來。持著金勺挖著琺琅碗中的水果沙冰,偶爾眺望一池採荷,身邊還有侍人打著扇子,堪稱是妥妥的享受。
“青豌,你就坐著吧,這風不住的吹,你點個香散的那般快,何必折騰呢。”
幾日而過,她脖間的傷痕快快散盡,也虧的是程文孟有妙藥,連嗓子也是早早恢復了。瞧著蹲在地上搗鼓著香爐子的青豌,元姝就好意勸到。
“郡主,這可是時下最興的事,水榭停涼,焚香撫琴飲茶,連陛下都贊之妙也。”青豌非但不起,還更加搗鼓起勁了,話語中還明顯鄙視著不跟時尚的元姝。
被鄙視的人兒無語扶額,若是她不曾記錯的話,這焚香的活早幾年就流行起了吧,也不知道是哪個文人那般閒心,大夏天的點個香爐子擱水榭上,熱風加著鬱香,那滋味是別有一番感受。
“你可是屁股不疼了?還不住手過來坐下。”
好不容易天都平靜了十多天,不趁機享受一下,元姝都覺得有些憋屈了。青豌嘛,那夜自然是被拖下去打了十五大板,元王妃正在氣頭上,也就忘記了赦免她,一通打的幾日都下不得床,還是元姝去程文孟那裡求了藥,才堪堪好了起來。
聞言,青豌正打著火的手一停,紅著臉就嗔了元姝一眼,笑道:“郡主你又拿這事窘我!你放心便是,我這屁股早好了!明日定能隨你左右。”
憨笑中還帶著一絲不服輸,卻沒半點怨恨。
元姝也笑了,回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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