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攜手常龍共赴未知(第2/3 頁)
話那頭傳來了王潘明那熟悉而又略帶調侃的聲音:“喲,這不是白念雪嗎?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這個點你應該和林哥在上班吧?”
“是啊,我們正忙著呢。”小白笑著回答道,“不過我們遇到了一個關於橫死鬼的活兒,想問你有沒有興趣來幫忙。”
“陰活啊?”王潘明沉默了兩秒後問道,“詳細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白言簡意賅地將方旭的情況說了一遍後問道:“方旭說了會給好處費哦,你來不來?”
“來!當然來!錢不錢的不重要,”王潘明嘿嘿一笑,“我王潘明身為修道之人自然要以普渡眾生為己任怎能見死不救?你發個地址給我吧我們晚上集合!”
“好那就在方旭家的小區樓下吧下午五點半見!”小白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不禁對王潘明的厚臉皮產生了幾分敬意。若是我能有他這般心境與口才恐怕早已成就一番事業了。不過話說回來我們三人聯手定能化解這場危機讓方旭和那位中年男子都能得到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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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我們都在忙碌中度過。因為方旭的事情我和小白得以在上午偷得半日閒但下午便又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之中。入殮師的工作雖然單調重複但每一次面對逝者時我們都能感受到生命的脆弱與寶貴這也讓我們更加珍惜眼前的每一刻。在那片被暮色籠罩的寂靜中,每一次與亡者的邂逅,似乎都漸漸磨平了內心的波瀾,猶如目睹了無數次流水線上的機械重複,那份麻木,或許正是我們入殮師獨有的自我保護色。將冰冷的軀體視為靜止的機器,或是流水線上待處理的產品,這樣的比喻,既殘酷又貼切,只要我們能以超然的心態面對,它們便不再具有令人顫慄的力量。即便是那些不經意間留下的傷痕,比如那次被無意識中緊握的手留下的齒痕,也只是加深了我對這一職業的理解與接納——唯有如此,方能在恐懼的深淵邊緣保持鎮定,不讓自我先於現實崩潰。
結束了一天的忙碌,我拖著疲憊的身軀踏入家門,心中已暗自盤算著換下這身沾滿歲月塵埃的制服,再帶上那把陪伴我多年的響馬鞭,它不僅是我的工具,更是我在未知世界探索時唯一的依靠。然而,命運似乎總愛在人最不經意的時刻開個小差,我的這些小動作,不偏不倚地落入了室友常龍的眼中。
“老林,你這幾天怎麼總是深夜歸巢,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言之隱?”常龍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關切與好奇,他是那種能將文字編織成夢境的靈異小說家,對一切不尋常之事都抱有濃厚的興趣。面對他直截了當的詢問,我選擇了坦誠相告:“今天出任務時,遇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情況,晚上約了同事再去探個究竟。”
我的話音剛落,常龍的眼睛便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嘿,這等好事你居然不帶上我?咱倆可是穿一條褲子的交情啊!”他的反應讓我哭笑不得,心中暗道:“阿龍啊,你可知這並非什麼探險遊戲,而是實打實的生死邊緣徘徊?”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捲起袖子,露出那道尚未完全癒合的傷痕,那是上次遭遇的見證。“你看,這就是代價,我怕你涉險,才一直瞞著你。”我試圖用事實說服他,但常龍的性格我怎會不知,他對於未知的渴望遠勝於對危險的恐懼。
“老林,咱倆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瞭解我嗎?寫小說的,不就圖個刺激嘛!你這現成的素材擺在我面前,我豈能錯過?再說了,咱倆一起,還能有個照應。”常龍的話語中充滿了堅定與不容置疑,我深知,一旦他決定的事情,便很難再改變。
回想起我們合租的日子,從我開始踏入這個行業起,常龍便一直陪伴在我身邊,他不僅是我的室友,更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知己。記得那次我病重,高燒不退,是他守在我床邊,用所有的被子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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