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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到徐州來吧,我現在到了徐州,你來了我就告訴你整件事情。我本來想一五一十地把事實真相告訴秦遠的,我那時竟然認為,他是我唯一可以傾訴的物件。但是,我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並不是你想象中的樣子,他那樣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成為我的知己。在他的骨子裡其實和別人一樣,根本看不起我這樣的女人,儘管在床上他能夠對我說最膩的甜言蜜語。
我和秦遠約在了一個賓館見面,他見到我就氣勢洶洶地問:“吳枚,你和那傢伙日過了嗎?”
我說:“日了怎樣,沒日又怎樣?”
他瞪著我說:“我不碰那種人日過的女人。”
那一刻,我徹底失望了,慶幸我沒告訴他事實。我冷冷地說:“我和他日了,你滾吧。”
他大罵一句“賤人”,罵完扇了我一巴掌。
我跳起來去抓他的臉,尖叫著嚷道:“操你媽,你個熊人敢打我。”
我和他糾纏起來,他畢竟是個男人,沒幾下我就被他制服了。我開始大哭起來。他站起身來往外走,想想又回來把我衣服全脫了。我當時只顧著哭,他卻發洩似的日起我來。他做完,穿上衣服,扔下二百塊錢,看都沒看我一眼,說:“吳枚,我和你完了,你以後別再找我了。”說完就摜門而去。
我當時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下身那很痛,我不再哭了。我知道哭是懦弱者的所為,我吳枚才不是一個軟蛋。這個男人傷害了我,我會叫他加倍奉還。在這個鬼世界上,最終留下來的也只能是強者的笑聲。
在徐州的日子,我長了不少見識。我開始瞭解到,錢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什麼D廳、夜總會、酒吧、網咖,都是躲避這世界喧囂的好地方。我喜歡奢侈的生活,喜歡夢一般的人生。我喜歡到D廳裡,伴著那勁暴的音樂狂舞。後來,我開始接觸到K粉和搖頭丸。那又讓我找到了另一種人生樂趣。
秦遠傷害了我,我也絕不會讓他好過。我決心報復他,讓他付出十倍的代價。我打算由她的寶貝女兒秦晴下手。我自從班主任那件事呆在家以後,以前的朋友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我的世界一下子安靜了。當然,我知道這個世界沒有別人可以同情你的痛苦,而對於無關的人來說,別人的悲慘只是調味自己人生的趣味。
我來到了學校,見到秦晴和那個大個子體委吳浩有說有笑並肩走著,我追上前喊:“秦晴。”
她裝模作樣地驚呼:“呀,吳枚,是你啊。”
吳浩傻笑。秦晴拉著我噓寒問暖,吳浩不時附和幾句。但這一切話聽到我耳朵裡都那麼假。我說:“秦晴,晚上我請你們吃飯。”
秦晴看了吳浩一眼,隨後說:“不必了吧,我們明天還要考試呢。”
我搭上她的肩頭說:“這有什麼關係,所謂大考大玩,小考小玩。再說,我只是請二位吃飯,又佔不了你們多少時間,你們反正還是要吃飯的。”
秦晴再看了吳浩一眼,略顯勉強答應下來。
我們三人一同走出學校,學校的大門正對著稻田,向左走是學校附近的一條小街。這條街正是為了學生所設,供這裡上學的學生吃飯所用。街長五百米左右,一溜灰暗矮小的違建房組成。這條街上賣什麼的都有,炒菜、饅頭、冷麵、麻辣燙、煎包、稀飯、八寶粥等一應俱全。只是衛生又髒又差,冬天還好,要是夏天真有蒼蠅撞臉的場面。在這種條件下吃久了,這鬼學校裡得乙肝的還特別多,十個人中有一個是乙肝,三個是小三陽。
我和秦晴三人揀了家稍說得過去的飯館進去,進了一個包間。在這裡吃飯的大多是學生,而包間正好能掩飾學生的胡作非為,開店的眼裡只有錢,學生在這包間裡可以喝酒、抽菸、打架,什麼事都幹過。我說:“我們來幾瓶啤酒,明天你們要考試,咱就不喝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