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5 頁)
。
羅衣問坐在身邊的鳥明澗說:“鳥明澗,他怎麼啦?為何不坐過來這邊和我們一起吃飯呢?”
“你有所不知的了,他的人就是這樣,平時笑也不笑一下,別人和他打一聲招呼,他卻什麼反應也沒有,一點禮貌都不知道。”
羅衣喃喃的說:“他的情形好像和我有幾分相似。”說完,他走過去在六國論的身邊坐下來,說:“你好嗎?我叫羅衣,你呢?”
六國論一語不發,只是顧著吃飯。
羅衣又說:“你好嗎?我叫羅衣,你呢?”
然後六國論聽見“羅衣”二字,兩眼木然望著他,冷冷的說:“你再說一遍,你叫什麼名字?”
“我說我叫羅衣。”羅衣一字字對他說。
“你真的是叫做羅衣?”六國論冷漠地問道。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六國論並不回答他的話,繼續問:“你是哪裡人?”
羅衣老實地回答說:“古洛族人,你呢?你又是來自哪個族?”
“你沒有對我說謊?”六國論以很認真的表情問他。
“沒有。”羅衣很迷惘的說。
“你認識一個人嗎?他的名字叫做過秦論,是我的表弟。”六國論那憤怒的眼神望著羅衣說道。
“我……”羅衣說不出話來。
六國論替他說出下面的話,說:“你想說,我殺了他,是不是?”
“他還未死,只不過是囚禁了起來,他的惡行罪不容恕,殺了人自然要受到懲罰,這已經是最大的寬恕啦。”
“過秦論他殺了人?為什麼我沒有聽說過?”六國論茫然的自語說。
“殺了兩個可憐的小孩子,是不是要懲罰一下呢?”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再問我啦!我的頭很痛!”六國論抱著頭喊。
“做哥哥真是不容易,你別再為這事煩惱了。”
“可以嗎?”六國論突然變了另外一個人似的,他的眼神透發出寒冰冰的光芒,冷冷的說道,“殺人償命,是天公地道的事,雖然你沒有殺死我的弟弟,但是,你囚禁他,等於是折磨他,我是不會就此罷休的。這個仇,我非報不可,你小心著呀!”
羅衣一時說不上話來,看著他離開。
六國論離開之後,回到自己的房裡,一個人坐在牆角處,傷心地,傷心地流淚了,淚水如同鑰匙一樣開啟了他記憶的大門,一幕一幕,展現在他的眼前。自小他就和惟一的親人過秦論相依為命,他的弟弟成了他生命中的重要一部分,失去了他,就等於墜入黑暗的無底深淵,絕望填滿了他的心靈。
他孤單地坐在那裡,痛心地在內心呼喊:“過秦論,過秦論,哥保護不了你,哥保護不了你……”他的心,如刀割一樣,切成了不能再拼回的碎片,永遠喪失了自我。
淚水是晶瑩的,但卻看似是血紅色,如同從心坎裡流淌出來的血淚,每一點每一滴都如刺般穿透而出。
在他的腦海深處的記憶,迷迷糊糊變得一片暗淡,只留下過秦論那朦朧的影像,那會笑的眼睛,那甜蜜的笑容,那挺拔的身影……他的心在說話,說:“為什麼會這樣的?為什麼?我的記憶好像被撕裂了似的,我記不起來了,記不起來了。”
這時,他淚流滿面,終是慘到要孑然一身,想到這樣,眼淚又不斷地湧出來,瞳孔逐漸縮小,彷彿死神降臨到他的身上,而眼淚,如同死了的亡魂,纏繞著他不放手。
只聽他的喉嚨中發出微弱的聲音,他說:“過秦論……”
62
在這天晚上,羅衣想念起日間和六國論的談話,趴在床邊一想起總是很心痛,燈光照耀在他憂傷的面孔上,顯出憔悴,他想:我得罪了他嗎?是我使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