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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伕喘息著,慢慢放鬆身體,神志也逐漸恢復。
“你很能忍,好吧,那我們就再換一個法子玩玩,”深吸一口氣,俯下身體,男人貼著馬伕的耳朵輕聲說道:“我曾經和少卿大人去青樓赴宴,欣賞到該樓一個名妓的表演,她把一些東西放在自己的膣腔內讓我們想辦法把它取出來。有人用筷子夾、有人用鉤子去勾、有人用棍子捅、還有人直接把手伸了進去。你看,我把一隻小玉瓶放進你的體內,然後再用手把它拿出來,你說好不好?”
馬伕的臉一下變得煞青。
鴿卵大小的玉瓶沾了油被推了進去,害怕不夠深,男人又用根銀筷往裡搗了搗。
馬伕感到與剛才完全不同的痛苦,神色中有了三分懼怕。
手指在肉菊花處打著轉兒,男人輕聲笑:“如果這個也不行,等下我們還可以試試往這裡面滴蠟油什麼的,外面門簷上也有不少粗如兒臂的冰柱,我們也可以拿來樂樂,如果你嫌冷,我就給你燙壺酒倒進去,慢慢來,玩法多著呢,先讓我們來探洞取物。”手指一根擠了進去。
“陸……,”
“什麼?你想說什麼?說吧,我在聽著呢。”男子停下蠕動的手指。
“我……喜歡你,……不要這樣對……我。”
從鼻中哼出一聲笑聲,“既然喜歡我為什麼要盜我兵符?你在害我你知道嗎?如果在沒找到你的這段時間內,我要用到兵符卻拿不出來,你應該知道我會得到什麼下場!你在報復我不是嗎!”
“不是……,我只是想……讓你把我放在……心頭,我希望……能得到你……,我是真心喜歡……你,小四子……”馬伕的嘴角拉出一個苦苦的笑容。
“你不想活受罪就告訴我兵符在哪裡。說出來,我既往不咎放你離開!……馬伕,不要讓我恨你!”
“恨?哈哈……哈哈!得不到你的愛,得到……你的恨似也不錯,來吧,我的冤家……,老子這條命就……交給你了!”笑著故意丟擲個難看的媚眼,閉上眼睛,等著承受即將到來的一切。
“你有種!你要真能夠忍下來,我就留你養在府裡當表子玩!”陸奉天給他氣的發狠。
“操!你不早就……把我當賣的了!”忍下心痛,當即咬著枕頭回罵。
“你這是何苦?我哪裡值得你這麼拼命?你就真喜歡我到這種地步?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物極必反?你這樣逼我,不但不能讓我感受到你的真情,反而讓我越來越厭煩你知不知道?告訴我兵符在哪裡,我已經沒有多少耐性!馬伕!你聽見了沒有!”男人的臉上已沒有了先前的自在從容,浮現的是焦急與憎恨。
睜開眼,偏過頭,擠出一個笑容,“呵呵,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不甘心,你來吧,看看你……還有什麼花招,要麼弄死我,你……陪我一起死,要麼……我們一起活!你這輩子…就…別想拋開我了……呵呵”
“你!”一向冷漠鎮靜的陸奉天也不禁給氣的身子發抖,“好!你自己不想活我就成全你!”
“切!也不知道是誰的東西硬的…直戳老子的大腿根,想要就上,那麼多……廢話幹啥!”馬伕青白著臉,嘴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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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奉天氣的冷笑出聲……
早上,陸奉天從馬伕身上爬起來著衣,穿戴整齊後,舀了一瓢冷水潑在馬伕臉上。冷眼看著那人慢慢緩過神來。
“我等下叫人請大夫來,這兩天我不會過來了。你要想留下,隨便你!兵符我要用的時候記得給我拿出來就行!卞青儀我還是會娶,你也不要痴心妄想。你自己想做兔二爺想讓男人操你,我也不會跟你客氣,以後我想要就會過來。你放心,我也不會讓你吃虧,玩完了,我會付你銀子!一次二錢是嗎?我付你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