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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捆綁她的勇士拿著鞭子用力的鞭策,叫罵道:“裝什麼嬌情?你已經不是王妃了,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你給我走快點,去晚了敵軍的野狼等不及了,又要發起戰爭。”
妃後輕輕哼笑,心說,當年你害我名節不保,淪落為敵國的軍妓,被人糟蹋,如今我要你狗命算是便宜你了。
折枝從袖中放出一隻暗箭,直衝蒼穹。那暗箭爆發的聲音響亮地衝破雲霄,“你是敵軍派來的?”那暗箭聲響,正是他的命令,準備用陣法向古域國大軍發起反攻。
妃後輕輕笑道:“江山代有才人出。沒想到安達的兒子比他年輕的時候更俊郞。”
折枝清一清嗓子,擺出談判的口吻,道:“既然你是女流之輩,本王就對你客氣一點。這兩國交戰受害的始終是黎明百姓。倘若你古域國大軍肯退步,並且簽下永不侵犯我國的協議,本王就放你古域國十萬大軍一條生路。本王不想血流成河。”
妃後妖嬈地笑了,那笑容正如黃泉路上盛開的曼珠沙華,接引活人走向生存的彼岸—死亡,“本宮倒是想看看,你是怎麼讓我十萬大軍血流成河的。不要告訴本宮你準備用那區區妖陣,就想一次性解決十萬大軍。”
折枝笑道:“有何不可?”
“你問問你父王,你那妖陣怎樣奈何本宮?”妃後的口吻中,勝券在握。她始終儀態萬千的笑,一笑再笑,要把這暗藏報復、殺機的笑容像毒針一樣深深扎進安達的心臟,要讓那曼珠沙華開遍整個郝爾漠國。
安達的舌頭似乎被剪了,吐詞不清,道:“妃……妃……妲……”
暗處,妃雅老婦人按兵不動,靜觀其變,“看好他們。”她回望僕人,命令道。
林昭頭疼,“師傅,為什麼王已經放了暗箭,還沒有動靜?按理說,我佈置的陣法乃乾坤大挪移,此時應該有很多的幻景出現。怎麼什麼動靜都沒有,東南西北風都沒有吹?”
荷衣在一旁小聲說:“她是你們郝爾漠國的人,妃妲。什麼陣法對她來說,她能不知道嗎?”
在那一刻,荷衣想,如果她要是被安達送去做了軍妓,她也會回來報仇的。軍妓和**不一樣。她想起前世,那些給日本人做軍妓的慰安婦。那些男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對郝爾漠國而言,古域國是敵軍。敵軍對待敵國的女人,下手能輕嗎?
對,妃妲,提起這個名字,郝爾漠國老一輩的人無所不知。就連折枝對她也略有所聞。自從安達將妃妲送給敵軍後,就下令禁止任何人議論關於妃妲的任何事,甚至不許提到她的名字。可是,折枝仍舊是在宮中奴才竊竊私語時聽出一二。
那麼,這個曾經深居宮中的妃妲王妃一定能破解他精心佈置的陣法。折枝心中肯定。
安達年事已高,經受不住折騰。折枝連忙上前扶住顫抖的他,“父王,她就是殺害母后的兇手?”
妃後笑裡藏刀,哼哼地在心底說,又來一個想替親孃報仇的君欽涯,不自量力。
折枝心裡百感交集,複雜地盯著妃後,“按理我應該叫你一聲姨娘。您是不是連妃雅的兒子也準備斬草除根?那些恩怨都已經過去了,為什麼還要執迷不悟?”
妃後對摺枝的問題擇其一回答,道:“本宮不準備對任何人斬草除根。本宮只除擋我路之人。國王殿下,你覺得你擋本宮的路了?”
正此時,有人來報,“大王……後山發……發……發現很多勇士的……的……屍體……體……體。”
驀地,安達垂頭喪氣,“妃妲,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放手?”
妃後已經無所謂這安達老賊氣成什麼樣子。就是他當場死亡也與她無關。她滄桑一笑,笑中生悲,道:“本宮認為,你不配統治這個國家。郝爾漠國的子民在你這樣的國王手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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