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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魚疑問:“後來?”
荷衣認真地聽著。只要是關於欽涯的故事,她都萬分的在意。
“後來,欽涯說我在床上很死板。”阮小魚如實地回答。
“他總是會叫我去他的暗室,沒完沒了的要我。”阮小魚高傲地看著荷衣,“他說,我是他所有女人中第一個知道他身份的女人,第一個踏進他暗室的女人。可是他不喜歡我的死板,尤其是在床上。”
阮小魚幸福的道:“作為他的女人,我甘願為他改變。那天,在他的浴室裡,我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欽涯就在浴室外的大床上等我。我穿了一件粉色的縵紗裙,性感、美麗,火熱過玫瑰。”阮小魚毫不謙虛地誇讚自己,理所當然。
“那一條裙子真的很漂亮,穿得恰當。欽涯很喜歡,我站在他面前時,他眼睛一亮。沒等他抱住我,我就奉上我的狂吻。本來,我不會吻一個男人。是欽涯教會我歡愉的事,歡愉地親吻一個人。我學著他曾經挑逗人的技術,熱情地吻他,愛他,讓他意敵情迷。”阮小魚招搖道,要把所有的春光**都擺在荷衣面前,讓她心酸,讓她羨慕。可是荷衣平靜地聽,平靜地目視阮小魚。儘管她的心底正波濤洶湧。
阮小魚高傲地道:“怎麼?不想知道那一次他是怎麼要我的嗎?”
荷衣移開目光,淡淡地道,“後來?”
阮小魚笑道:“怎麼那麼著急知道後來?不想聽他跟我之間故事的細節嗎?你也是他的女人,應該知道他是一個霸道的男人。那一次過後,每一次他都很霸道的要我,不讓我有歇息的時間。他說,他喜歡我變得風,讓他一次又一次地想著我。”
阮小魚更得意,道:“我痛恨風勾引男人的女人,我卻為了得到欽涯不惜一切勾引他。我的人生從此翻天覆地地改變,沒有原則,沒有人性,只有一個目標,得到欽涯。”
一直,一直,阮小魚在自言自語。說到他與欽涯曖昧的時候,她故意不甘示弱地死死盯著荷衣。彷彿在說,欽涯是他的男人,誰也搶不去。
第138章 心也可以硬搶
荷衣坐在被囚禁的那間黑暗屋子裡,安靜地聽完了阮小魚講給她聽的關於她和欽涯之間的故事。
一段故事,愛與不愛如此分明。而阮小魚還如此堅定。她那沒有出路的愛情,正如這間黑暗的屋子。她就是折了翅膀的小鳥,想要飛向天窗,飛往她的愛情,卻只能拼命地在原地撲打翅膀,越來越疲憊。
“你真的不羨慕嗎?”阮小魚疑問地道。
“你不羨慕曾經我受盡欽涯的寵愛,與他日日交歡嗎?他的身子碰過別的女人,對別的女人說過情話?”她煽風點火,誇大事實。欽涯碰過荷衣以外的女人,動情的情話卻沒有說過。
荷衣平靜地道:“那是曾經。”
阮小魚火了,“你別什麼都裝作不在乎。你真以為欽涯一直是你的嗎?就算現在欽涯不愛我,至少以前他是專寵我一個人的;至少曾經睡在他身邊的人是我;至少他誇過我漂亮;至少他熱情的吻過我,至少我懷過他的孩子,打過他的孩子;至少我們在一起也很像一對夫妻;更何況還會有以後,更何況……”說著,說著,阮小魚的聲音漸小,怒火化為悲傷。其實自欺欺人的感覺並不好受,明明心知肚明,還要硬撐。
荷衣輕問:“更何況還有結怨是嗎?”
阮小魚明亮的眸子失去了光澤,心底疑問萬千,依瑪的結怨真的可以讓欽涯痛恨她,殺她,再愛我嗎?
結怨是郝爾漠國留下來最毒的妖法,不用阮小魚疑問,答案也是肯定的。倘若依瑪真對欽涯施法,荷衣必死在欽涯手下。阮小魚安慰自己,沒事的,區區一個嶽荷衣怎麼能勝過妖法的利害。沒事的,沒事的,“你就等著如同我一樣傷痛的失去欽涯吧。十日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