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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劉姨？”離年出聲問到。

“外面，外面，來了好多人，在大門邊圍著，一個姑娘，穿了白喪服，跪在大門邊，周圍圍了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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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年跟著阿姨走出去，在雕花大鐵門外邊，就看見一個臉頰白希的女孩子跪在那裡，身上穿著白色喪服，她只安安靜靜地跪在那兒，也不說話，但是女孩子身上很有一點秀美的特點，就那樣跪著，像是一朵白色的梔子花般，嬌嫩潔白裡透著一點傷。

“怎麼回事？”離年問一旁的保鏢。

保鏢見得是家裡的夫人，也只低了低頭，回答到說，“就是鬧事的，我們已經通知少爺了，他很快就趕回來，夫人您回宅子裡吧，少爺特別吩咐了，說著天氣不好，讓您千萬不要在這外面來受了熱。”

離年聽得他說話，微微地皺了皺眉，又把視線轉向了門外地面跪著的女孩子。

這周圍的人，不見得是要和她說是怎麼回事的，離年看了看外面圍著的人，有人已經是在用手往宅子裡面，或者她身上指了指了。

離年也沒有往前去，就站在那兒，出聲對地上女孩子說了到，“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起來，我們直接談談嗎？”

那女孩抬頭望她一眼，眼睛裡也透著一股淡薄冷意，彷彿並不把離年放在眼裡，又彷彿對離年充滿著一股恨意。

“你是誰？”女孩子問。

“我是這家的女主人。你這樣子跪在這裡有什麼作用，我們已經報了警，你如果不起來，警察也許會來帶你走。”

離年知道，穿了喪服跪在這裡，就是擺明了要鬧事。外面周圍圍著的人已經是有在拿著手機對著他們拍照。

離年對保鏢說到，“你去和那位先生說說，請他不要拍照，請周圍的人都不要拍照，就說警察馬上就來了，希望無關的人不要摻和到這裡面來。”

保鏢按照意思，出去朗聲對周圍的人說了，圍著的人大概並不怎麼放在心上，也沒有因為那句“警察馬上就來”而消散開去。

離年看著地上的女孩子，出聲說到，“你起來，我們單獨談談好嗎？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談著來解決不是嗎？”

女孩子卻像是輕輕哼笑了聲，眼睛也沒有看離年，出聲說到，“解決？人的命都沒有了，怎麼解決？”

離年微微頓了頓，此時天氣彷彿變得更加悶熱，她在旁邊的一個什物上輕輕地扶了扶，“什麼人命？和龍家有什麼關係嗎？”

女孩子盯著她，“你們為商之人不仁，所賺的錢都是用別人的命換來的，你們這家，看著表面繁華，內裡不知道骯髒成什麼樣子去了！我爺爺供我讀書，撿破爛賣礦泉水瓶又如何？命就可以這樣低賤嗎？那間老屋，我們不願意走，你們就叫人夜裡開了機器去拆牆，爺爺這樣活生生被你們埋在了土裡。有錢又如何，你們都是沒有心的！”女孩子說的堅毅，一雙眼睛裡終是忍不住地含了水光。

旁邊的保鏢輕聲說到，“夫人，這些事情，您都不清楚，不要只聽她一面之詞，少爺很快就回來了，少爺會處理這事的。夫人，你先回屋去好嗎？”那保鏢說著，向周圍的下屬再示了下意，意思是讓去把外面圍觀的人給驅散了。

離年站在那裡，天氣悶熱，身體已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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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裡的龍小戀在不停地哭鬧著，阿姨抱著，把小姑娘摟了出來，離年把哭著的小姑娘抱在懷裡，好好哄了好一會兒，大概是聞到了離年身上的味道，小手指含在嘴裡哭了一會兒，就漸漸安靜了下來。

此時保鏢已經是打了傘站在離年旁邊，給他們遮著陽。外面的人群散了一點，但很快又喧鬧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