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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沒心沒肺的混帳！大難臨頭倒是各自飛了！”木離恨恨的埋怨，牙齒咬的咯咯響。

“臘月二十三是小年，誰家的趙王爺誰家送。你指望他們什麼？幾十年來也就出了這麼一個雷鋒。……對了，洋鬼子，知道雷鋒是誰吧？”

木離翻了個白眼，全當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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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夠悽慘的，你居然也有去掃廁所的一天。”聽聽這口氣，想也知道是哪個吃飽飯沒事幹的傢伙。

木離冷笑道，“嫉妒我人生閱歷比你豐富啊？撐著了就找個沒人的地兒消化一下，少杵在過道上擋路，看的我眼暈！”

“嘖嘖嘖，火氣還挺大。”夜天嬉皮笑臉的湊到木離身旁，勾住他脖子道，“你也忒丟人了，當這麼多人面像被逮了的兔子似的。原瀼很可怕吧？我可是在這魔鬼教頭壓迫下上了三年初中，那日子，現在想想都膽顫。”

“你到底是來幫我還是來損我的？居然還說風涼話，省省吧你！”

“別介別介。大哥大哥……”夜天拉住準備抬腳蹬人的木離。“明目張膽幫你是不可能的。魔鬼教頭眼睛尖著呢，我可不敢挑戰他的權威，晚上倒是可以想想辦法。”

“屁話！有講等於沒講！那你慢慢想去吧。”一腳踹開夜天，跟在已等的不耐煩的原蜃後頭離開。不管夜天殺豬似的哀號。

“六、七兩層都是多媒體教室，五樓是高三年級的教室，四樓是高二，三樓是高一，一二層是理化教室和小型會議室。教學大樓分佈就是這樣。”琢磨著大樓平面圖，原蜃摸摸下巴說：“我們該從哪兒下手？”

木離拿過平面圖瞧了瞧，教室位置有很大的調動，一年多以前可不是這樣。“多媒體教室的那些儀器很貴重，還是先放一放吧，我們先從普通教室開始打掃。”

“也就是高三嘍？”

“你有更好的提議嗎？”

原蜃聳聳肩，把圖紙重新卷好。

從五樓的倉庫裡拿出掃帚、簸箕，還有拖把、抹布、水桶，兩個少年一前一後的走向高三年級教室。因為已經過了放學時間，教室裡沒什麼人。

原蜃像個土財主似的晃進高三1，剛準備開始掃，就遇著煩心的傢伙了。

“喲，看看這是誰啊，不是原蜃麼，怎麼跑這兒來當清潔工啦！？”

正蹲在地上絞抹布的木離耳根一哆嗦，哎喲媽呀，這是啥聲帶啊，火雞似的。扭頭髮現原蜃雖沉著臉，但沒理睬，一個勁的埋頭掃著。如果忽略他略顯僵硬的身體，其他一切皆正常。

教室裡的其他人等紛紛附和，幸災樂禍的譏笑著。

這小子別是幹了什麼作犯科的事吧！？他不是原家的人嗎，原家有這麼狼狽的子嗣？

火雞嗓子再度出聲，“你的骨頭不是很硬嗎，怎麼肯當傭人啦？哦，我都忘了，是你那三叔罰的嘛。怎麼樣，你是不是也該學你三叔一樣，做不成虎王就貓到這學校裡當老師，好歹也能混後飯吃——”

‘哐啷’一聲刺耳的撞擊，嘲諷的話語嘎然而止。教室裡的人全瞪大眼看向木離。

裂嘴無聲一笑，尖利的牙齒襯著紅潤的嘴唇格外觸目驚心。“不好意思，打斷你的話了。”木離舔舔尖牙道，“不知道為什麼，進了這教室後就越來越渴，尤其你的火雞嗓子刺激的我不舒服極了。看你這麼精神，借點東西讓我止止渴吧，不用太多，一點就行。”說著開始邁步前行。

教室裡的學生尖叫著一鬨而散，迫不及待的奪門而逃。

“嘖，忒小氣了。”木離伸伸懶腰，繼續蹲回水桶邊絞抹布。

“我不會道謝的。”悶了好半天，原蜃開口道。

木離蹙蹙眉心道，“你幹麼謝我？該謝我的是那個火雞，只有那白痴才感覺不出你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