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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笑道:“若丘尚書是肯乖乖相夫教子的那種溫婉女人,丞相大人當初就不會娶她吧?”
聞言,曹尚真也報以一笑。“你好像也很瞭解我?唉,我們倆的親事是父母做主,也沒有反對的餘地,不過你也能想到,平日總是一堆應聲蟲圍在我身邊,偶爾遇到了一個這樣敢和我槓上的女人,按照民間土話來說,就是― 還真的挺夠勁兒的。”
他笑得賊兮兮的,楚長煙也就陪著他笑。
接著,曹尚真話題一轉,“流寇的事情,就還是請長煙你接著忙吧,該剿的時候就剿,朝廷每年都會給兵部撥銀子,不用一用,難道要白白放著?陛下喜歡聽戰功,你就多寫點喜報給陛下聽,累積些戰功,日後我也好調你入京。至於流寇能不能肅清並不著急,中原那邊和異族打仗,一打就是上百年,也沒見有幾次肅清的,不必真的把他們當回事。”
“是。”楚長煙深得領悟般起身致意,“多謝曹丞相栽培。”
“不必客氣。其實要栽培你的也不是我,出京前陛下還和我問起你,你是從宮裡出來的,陛下對你還有印象,一直說你年少有為,堪為大用,我倒沒有想到,你和夢嬌也是舊識?”
“那年陛下召我入京,封我為千總的時候,曾和公主有過一面之緣。”
曹尚真似笑非笑地點頭。“我們夢嬌心高氣傲,不輕易和人交朋友,我瞧她剛才看你的眼神像是很讚許,所以即使沒有我,我看你將來要想高就也不成問題。”
此話一出,楚長煙誠惶誠恐似的立即低頭拱手。“卑職是丞相大人手下之臣,不敢走旁門左道。”
“若是你和公主的交情能再深點,說不定……就不是什麼旁門左道。”
曹尚真說得曖昧隱諱,可楚長煙仍舊垂著頭,並未響應,彷佛沒有聽懂似的。
“你有什麼話要和我說?”丘夜溪看她一進了屋子,忽然變得扭扭捏捏起來,就知道她拉自己上樓絕不是像她說的那麼簡單― 只是為了給自己解圍而已。囁嚅了半天,夢嬌才小聲問道:“我聽說我母后要給尚真哥哥納妾?”
丘夜溪立刻白了臉色。
夢嬌忙笑著挽她的手臂,“你別生氣,我聽了之後也替你生氣。我母后啊,就是太疼尚真哥哥了,這些年一直把他當兒子疼,天冷了,下雨了,還老記掛著他有沒有添衣服。這半年裡我老聽母后叨唸,說你們一直沒有個孩子,只怕不好。曹家三代單傳,她怕……咳咳,你明白我的意思,對吧?”
她不吭聲,只是別開臉看著窗外。
拍著胸口,夢嬌豪氣干雲的接著說:“當然,我尚真哥哥雖然有些頑劣,但對你絕對痴情,這一點我敢打包票。他若是敢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就先幫你閹了他!”
聽她說成那樣,丘夜溪再也沒辦法板起臉了,撲哧一笑,“你特意從京城跑到這窮鄉僻壤,不是來為他當說客,勸我回去的吧?一定還有別的事情,就別和我顧左右而言他了,你該知道,我是最沒有耐性的。”
這一句話出口,夢嬌卻忽然紅了臉,這讓她很是納悶。認識這位公主這麼長時間,只沒見過她不敢說的、不敢做的,倒想不出有什麼事情能讓她臉紅的。
但彼此都是女孩子,轉念一想她就明白了,於是低聲問:“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只是近來常想起他。”夢嬌終於支支吾吾地說出口。
“誰?”問出這個字,看著她的表情,回想剛才樓下的情景,忽地瞭然,“該不會是那個楚長煙吧?”果然,夢嬌的表情更加露出一副小女兒嬌態。
“你可別說出去,我沒和別人說過,就連我父皇母后都不知道,尚真哥哥也不知道。我騙他說你這邊有流寇的同黨,他才肯帶我過來,否則我怎麼可能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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