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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總最近工作太累了,你先暫代他的工作,讓他好好去度個幾天假吧。”
“不,不需要的,董事長。”林明輝還想加以解釋,安百賢已走出辦公室,進了電梯。
他猛一回頭,見到阿忌臉上依然滿盈笑容,竟不自覺的從背脊竄上來一股寒意。這個臺灣商界盛傳的浪蕩子,除了一張漂亮跟女人沒兩樣的臉蛋,有什麼能耐坐上總經理的位子?
但他越是想看扁他,卻越覺得他莫測高深。哼,他林明輝可也不是省油的燈,就不信誰能奈他何。
安採妮住院兩個星期後,在星期天的下午,央請阿忌帶她回外雙溪的住家。
二月底的天候,猶殘留著臘冬的寒。
阿忌持了一條大披風,將她團團裹住,抱坐在自己膝上。
“昨晚我作了一個夢。”安採妮伏在他肩上低語。“我夢見我們排隊正要坐飛機前往某個遙遠不知名的地方,大批的武裝警察開始盤查無證件登機者,當時你已安然透過,輪到我時,一名惡形惡狀的員警突然把我拉下來,痛斥著要我束手就縛,我猛然回眸,驚見那名員警竟是我二媽。”
“可憐的寶貝。”阿忌將臉貼近她的耳頸,輕聲撫慰她飽受創傷的心靈。“她不會再有機會欺負你的。”
她偎在他懷裡,安心的點點頭。她知道在阿忌代她到永安處理業務的這段時間,二媽幾乎天天到公司藉故找磋,但次次都被阿忌弄得灰頭土臉,無功折返。
阿忌比她想像的要剽悍厲害多了,連陳俊聲都受不了的跑來跟她訴苦,要她及早回去,以免被他剝下一層皮,還不許叫痛。
“累不累?爸爸說你每天永安、齊美兩邊跑,經常忙到三更半夜才回來?”她不捨地摸著他似乎又瘦了許多的臉龐,輕輕地親吻。
“除了他的疲勞轟炸,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他則回應更激越的吸吮。
“會嗎?爸爸言談中可是對讚譽有加,他說你終於迷途知返,浪子回頭,而這些都是我的功勞。”她開心地一笑,動手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方便兩人更親密的熨貼彼此的身體。
“哈,這老頭處心積慮就是企圖把我鎖死在齊美,你清楚,那不是我要的。”拉開礙事的披風,他的大掌長驅直入,托起她的腰臀,再向自己移近寸許。
“什麼才是你要的!”明白他已按捺不住,她索性拉起長裙跨坐在他身上。這等放浪、狂縱的姿勢,對以前的她而言,簡直是罪大惡極,要被處以無期徒刑的。
“你,我的妻,我的愛。”他笨拙的將她從大堆的繁衣瑣物中抽出,兩相滾往地毯上,飢渴萬分的竄入她的體內,尋求忍耐多時的暢快解放。
安採妮醉眼迷離地看著身上他,希望這刻永遠不要停止,她要永遠做個屈服在他狂潮下的小女人。
呀!什麼時候野心勃勃的她,居然興起如此沒出息的念頭?她怔仲了。
當阿忌翻轉過身子,要她嘗試著體驗主導的快感時,她雖羞得面紅耳赤,但沒經過太久的推拒,已能品嚐其中的美妙滋味。
這男人令她墮落得不再是個聖潔的女強人,作夢也沒想過,墮落竟是這般經而易舉,特別是自己心甘情願的墮落。
“還要!”她嚶嚶地乞求。
他滿意的笑了。這才是他要的妻子,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欲求不斷的人。他低頭,吻進她的唇裡,兩個再次糾纏得難分難解。
臺北的夜生活,總是充滿剌激和樂子。
張家瑋從女酒保手中接過雙份威士忌,還順勢摸了人家一把。“嘿,你——”女酒保小嘴才吸起,一張千元大鈔已巧妙地塞進她的胸衣裡。“哎喲,原來是瑋哥啊,怎麼那麼久沒來?”發著嗲時,一雙媚眼還瞟向一旁不發一語的阿忌。
張家瑋呵呵的直笑,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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