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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外地來了貴客之類,主人家都會把客人帶到這裡來。今個揚財飯莊生意顯然比前些天好上不了,單是巡防隊的兵丁就開了整四桌,再加上內堂包廂裡的一桌,
這些個巡防隊上的兵丁平日裡那裡有機會來這樣的大飯莊來吃飯,飯菜一上、成壇的山西老汾酒一上桌,原本吃兵糧的兵丁大都好酒,雖說只是巡防隊,
但必竟這鐵路巡防隊也是從前北方軍轉過來的,只是換了身衣服,骨子還是吃兵糧的主,這會見酒菜上來了,那裡還能忍的住,一時間只見飯桌上是筷如行雲,酒令聲震的在街外數十米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呵呵,都是些粗人。還望司馬少爺別見怪。”
孫銘禮聽著從外間傳來的嘈雜的罵叫聲、酒令聲,不由的皺皺眉,尷尬的笑說到。可心下卻有一種想出去把這群丘八全***趕走的衝動。
“這群不省事的丘八們,什麼時候***才能給自己省省心,一群見不得酒的蠢貨。”
“不防事,不防事。”
同樣作為北方人的司馬對這種酒令聲和酒官司聲再熟不過,顯然並沒有什麼不習慣,
更何況,如果這些當兵吃糧的人渴酒吃飯時不是這種做派,司馬反而會比較好奇,就沒見過那些當兵吃糧的人文靜的吃過飯、喝過酒。
“今個孫兄高義,小弟銘記在心,這杯水酒敬孫兄。”
司馬話音一落,便頭一仰把一盅酒抽齊,西元一九一五年的正宗山西老紛酒,入口綿甜的火辣中帶著些許香味,絕非後世那些號稱名酒實際上大都是酒精加香精再加純淨水的勾兌酒的味道所能相比,
說實話司馬並不喜歡這種用三錢的小酒盅一盅一盅的喝酒,在後世司馬通常也是用二兩五的口杯喝酒,一杯兩口,司馬個人還是喜歡這種喝急酒的感覺,不像用這種小盅喝酒,著實失去了喝酒的味道。
雖說孫銘禮的酒量也是不錯,可是幾巡下來,孫銘禮還是被灌高了,在機關單位工作數年,也許本事沒學著什麼,
可是酒場上的勸酒的本事司馬到也學了十之**,往往司馬只喝下去一盅酒,孫銘禮已經心甘情願的讓司馬哄進了數盅酒。照這樣幾巡下來,孫銘禮那裡還能受的得了。
“其實,今個小弟除非謝孫兄高義外,尚還有一事相求。”
趁著這會孫銘禮還沒完全醉倒,司馬提出了自己這次請孫銘和巡防隊兵丁們吃酒的真實目的。
“兄弟,什麼話您儘管言聲,哥能做到的,定沒二話。”
喝的有些大舌頭的孫銘禮,今天別提多高興了,在這飯桌上,眼前這大戶人家出來的司馬少爺那可是給足了自己面子,親自倒酒,哥、哥的叫著著。
最初的丟面子掉份的事那裡還能記得著,眼下喝的都有些大舌頭的正在興頭上的孫銘禮,這會別說只是一點小事,恐怕就是司馬想問他索要那個他最喜愛的小妾估計孫銘禮都豪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兄弟想借孫兄的巡防隊一用。”
從第一次見到那支巡防隊司馬就上了心,雖說只是路礦公司設的護站的巡防隊,可是急行軍跑了十多里地司馬卻驚奇的發現這支巡防隊的隊伍竟然不亂,和自己從歷史書上所瞭解的近代軍隊完全不同,更何況是這種不入流的巡防隊,
後來司馬才從老高嘴裡得知,雖說這只是支公司護路的巡防隊,可也不過是年前才從老北方軍里拉出來換身皮改個名號罷了,這可是實打實的從前清就開始編練的兵丁,
而至於後來汙了中**隊名聲的部隊,恐怕也是因為不久後北方軍的靈魂人物元大總統稱帝失敗後的突然死亡,導致北方軍土崩瓦解後各北方軍強勢人物擴軍所至,
這會的北方軍的戰鬥力還是相當可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