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把身子洗的,就算再過個三天不洗澡也能泛出香味兒來,這是怎麼了。簡直是滑稽又可笑。
“你還呆在哪裡做甚?”他頓了頓又道,“你自己若是不會洗,就喚個丫頭進來幫你洗。”
嗤!喚個丫頭進來看我笑話嗎?我不應聲,嫻靜垂眉,從容不迫的走到西梢間裡那個放有木桶的房間裡。
☆☆
大冬天的,水放著一會兒就會涼了。這桶水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我伸手進水桶裡攪,水是溫的,看來再過一會兒,這水就要徹底涼了。
我抬眼向外望去,垂眉細想,該不該喚人添些熱水進來?仔細思量了一翻後,我還是覺得不能讓人送水進來。丟了顏面是小事,最怕的是被那下人給看輕了去,做為“領導”的,要是被下屬看輕了,那麼這一群人就難以管束了,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我自然不能犯這樣的毛病。傅雁竹是要給我個下馬威嗎?
呃,不對!
我腦袋仔細一轉,發現了可疑點。
根據電腦裡的遊戲資料記載,傅雁竹雖然是個極度張狂的主兒,但是不是那種以折磨人(特別是折磨女人)為樂的人,他這麼做應該不是給我下馬威。他這麼做的目的應該是想考驗我到底有沒有那個能力做好侯爺夫人這個位置上的事兒吧。想到此,我不由冷笑,無論是在古代社會還是我生活的那個現代社會,做“老闆”的總是有太多的權力去考察他的“下屬”,看看他的“下屬”是不是有那個能力完美的做好他們所交代下去的事兒,如果他們發現“下屬”的能力不如他們的意,輕則罵罵了事,重則直接炒你魷魚,讓你滾蛋,因為社會上有的是人才!──現在傅雁竹和我的關係就好比是“老闆”和“下屬”,如果今兒我的做法不能讓他滿意,恐怕我是會被他給淘汰掉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轉頭往東梢間的方向看了一眼後,再緩緩轉回頭來,我若真如了他的意,進水桶洗澡,這大冷天的,我不凍病了才怪(古代裡的人生了病不是像現代社會那麼簡單,隨便到醫院裡打個針,吃個藥就能好的。一個弄不好是要丟掉性命的。)。可我若不如了他的意,進水桶洗澡,那麼我就是沒能力完成他交給我的任務,等待我的,只能是被淘汰的命運。
我再深吸一口氣,在這個遊戲裡,我若被淘汰,等待我的命運不是沒有工作那麼簡單,而是沒了命(靈魂永遠被困在遊戲裡,不是沒命又是什麼?)!!那是命!!自己的命有多值錢,只有自己才知道。
沒法子了,我只能這麼辦了……
我把衣袖捋起,露出兩隻手臂來,再用手臂在水桶裡面攪水發出宛如是洗澡時發出的“嘩啦,嘩啦”的水動聲。
這沐浴也是有講究的,洗的時辰要把握好,不能洗太短了,他會說你洗的不乾淨,一惱之下要你去重洗了。洗的時間用的多了,他會嫌棄你手笨,是個拙物,連洗個澡都要用那麼長的時間。所以我得把握個度。
算算時間,覺得差不多時,我方才站起身去,把身上喜氣的衣物全數脫掉,掛在屏風上,抬腳跨進澡桶裡面去,咬著牙,忍住寒冷,把身子小心翼翼的浸進已經快沒有熱度的溫水裡。我不由低咒:真是個心腸毒的,若是以後有那麼個機會我一定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咬緊牙根,在水裡“嘩啦,嘩啦”的洗了二三下,讓軟嫩的肌膚吸夠了水分後,我哆嗦著身子站起身來,跨出木桶,拿了掛在屏風上的白色棉布擦拭掉身上的水珠,再拿來一條幹淨白潔,宛如是現代社會里的大浴巾層層疊疊地把自己的身子緊緊地裹住了。
我冷的牙齒直顫,見過作孽的,卻沒見過如此作孽的。我想此刻的我已經是臉色蒼白如同是一張紙了。這個效果剛剛好,夠悽慘,夠可憐,他一定會很滿意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的。
我“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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