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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蘭想繼續學琴,想請年年姐安排一下。”
收拾好情緒,譚年年又恢復幹練的樣子,只是眼中依舊有些悵然:“這事沒什麼,我會安排好的。”
“麻煩你了譚老師。”
譚年年看著冷幽蘭:“沒什麼,你也跟溪文一樣叫我年年姐吧,一會我帶你去學校逛逛,介紹位好老師給你。”
傅擎文一聽她們今天就有安排,忍不住皺了下眉頭,譚年年看見了調侃他:“怎麼,不放心把老婆交給我,怕我吃了她?”
傅擎文立刻把眉頭鬆開:“沒有,只是一會我還有事。”
“那你就去忙啊,一會我送幽蘭回去。”
傅擎文無奈的一笑:“那好。”他轉頭看向冷幽蘭:“我先走,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哦。”冷幽蘭乖巧的點頭,等傅擎文走了,譚年年才悵然的笑道:“第一次看見溪文這樣緊張人了。”
冷幽蘭覺得驚奇:“他待人雖然冷淡了點,應該也沒那麼誇張吧。”
譚年年笑著搖頭:“傻丫頭,那樣的環境裡怎麼可能有氾濫的關心和愛呢,我也不瞞你,我喜歡他很多年了,從他十幾歲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就喜歡,但是我也知道我跟他不可能,好好珍惜溪文吧,你會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冷幽蘭笑笑,沒告訴她,她跟傅擎文之間只是一紙合同。
譚年年帶著冷幽蘭在學校裡逛了一圈,最後帶她逛了小提琴室,看到小提琴冷幽蘭的表情就變了,掩飾不住的喜愛,譚年年喜歡對音樂有熱忱的孩子,當年也看上了冷幽蘭的天份:“拉首曲子試試。”
“可以嗎?”
“當然。”
冷幽蘭選了譚年年的《動情》動情的喜悅和求而不得的哀傷處理的淋漓盡致,勾起了譚年年早年痴戀傅擎文的回憶,一曲終了,譚年年低頭擦拭眼淚,埋汰的看著冷幽蘭:“你一定是故意的。”
冷幽蘭想起她跟傅擎文之間,再想起這首《動情》就明白為誰寫的了,有些歉意的尷尬:“對不起年年姐,我只是很喜歡這首曲子才…”
譚年年“噗嗤”笑了,拍拍冷幽蘭的肩:“我沒怪你的意思,我創作這首曲子的時候是用的鋼琴,沒想到小提琴的音色能把它詮釋的更好。”
“啪啪啪啪”!
掌聲自門外響起,走進來一箇中年大叔,他看著冷幽蘭的眼神忍不住驚喜:“拉的很不錯,就是欠缺一些專業的指導,今年新入學的學生?有沒有興趣參加金色提琴獎?”
“爸。”譚年年笑著給他介紹,“這是冷幽蘭,溪文的妻子。”
“溪文那小子娶老婆了?什麼時候,怎麼沒聽他提過。”譚嶽山眉頭一皺,冷幽蘭訕訕笑著伸出手:“譚叔叔好。”
譚嶽山很快把傅擎文結婚的事情揭過去了,對於一個痴迷追求音樂的藝術家更在乎的是發現了好的苗子:“我剛才提的金色提琴獎有沒有興趣?”
“我?”冷幽蘭看向譚年年看到她向自己點頭才轉向譚嶽山,“我真的可以嗎?”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眼光嗎?”譚嶽山板起臉,在音樂造詣上有自己的自信,除了唐家勉強入的了他的眼。
“沒有。”冷幽蘭臉一紅,譚年年知道女孩子臉皮薄哪經得起自己父親那樣板臉的,“行了,我們邊吃邊聊,幽蘭懷著孕呢。”
譚年年在食堂的小餐廳裡點了幾個小菜,三人一邊吃一邊聊開了,聊的開心地方,譚嶽山問起冷幽蘭父母,冷幽蘭說去世的早,譚嶽山沒想到她小小年紀就沒了父母,又因為投緣偏要認冷幽蘭為乾女兒:“我很早就認識溪文了,溪文在音樂上也很有造詣,可惜後來回了傅家,年年又偏偏丟了小提琴去學鋼琴,眼看著我就後繼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