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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視窗的人,金童玉女這樣的畫面美好的連她都要生出幾分嫉妒,幽蘭真的會無動於衷麼。
冷幽蘭沒有立刻走進咖啡廳,而是在外面站了幾秒,然後拿出電話打給傅擎文:“在哪?”
傅擎文看到來電顯示,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幾分,聲音也不自覺的放柔了:“公司樓下的咖啡廳,有個許久沒見的朋友剛從國外回來,課上完了?要去接你嗎?”
方方原本好奇電話那頭是誰竟然可以讓溪文露出這樣的神情,可是乍聽到他說自己不過是個許久未見的朋友,明媚的笑容暗了幾分,是啊,從自己拒絕他求婚的那一刻起,她就不過是普通朋友罷了,可是沒一會她就振作精神,這些年她忍著不去聯絡他不就是想早日完成目標自己的目標然後更驕傲的站在他身邊,她自信沒有人能夠更加配得上他。
冷幽蘭的角落很有優勢,傅擎文看不到她,她卻可以看清楚兩人的表情,自然是沒錯過傅擎文的笑容和那個女人失落的表情,當下便沒了要進去的衝動:“不用了,我讓年年姐送我回家就好了。”
晚上回家,傅擎文見冷幽蘭在書房裡一陣翻找,就問她:“你在找什麼,我替你找。”
冷幽蘭直起身,肚子挺久了是挺累的,把手上那疊報紙遞給他然後坐到一邊的沙發上:“上次你看的,就是去見初戀,然後被一刀捅死的那張報紙呢?”
傅擎文手裡抱著報紙眉頭一挑:“怎麼突然想看那篇報道?”
冷幽蘭揉了揉自己發酸的小腿,淡淡的說道:“也沒什麼,就是想看看那人死的慘狀。”
傅擎文扔下手裡的一疊報紙,走過去接替她的手,替他揉著小腿:“什麼死不死的,也不怕嚇到我兒子,今天都做了些什麼?”
冷幽蘭舒適的靠在沙發上:“不就是去年年姐那裡玩了一會,然後就回家了,你呢,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人和事?”
傅擎文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會,看的冷幽蘭心裡彆扭,明明是他見初戀在先,幹嘛用那眼光看她,好像她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沒一會傅擎文笑道:“能有什麼有趣的事,每天都忙的很。”
冷幽蘭深吸一口氣,不悅的掃開他的手:“我去洗澡。”冷幽蘭以為傅擎文會跟她說那個什麼方方的事,可他竟然什麼都沒提,忙還有空去見野女人!等等…她這是在吃醋!冷幽蘭震驚的回過頭,燈光下的傅擎文安靜的收拾著被她翻亂的報紙,光潔白皙的臉龐繡著稜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眸望著過來的時候泛著迷人的溫柔光澤:“不是要去洗澡,怎麼傻站著。”
冷幽蘭瞬間回過神,心驚自己已經紊亂的心跳聲,此時此刻她無暇去追求他的什麼初戀,清醒的腦袋因為他而變得混亂,她幾乎逃一般的離開書房,躲進洗手間。傅擎文不知道冷幽蘭的想法,只看見她像是孩子似的逃開失笑的搖頭。等他處理完手裡的事回到一片漆黑的房間,有些意外,才九點,以前無論再晚冷幽蘭都會等他回了房間才關燈睡覺,所以後來他有意調整辦公的時間,十點以前都會回房,今天是怎麼了,雖然驚訝但是為了不吵醒她,傅擎文先去隔壁洗了澡在悄然無聲的回到臥室,上了床。背對著他的冷幽蘭其實沒有睡,如鼓般的心跳聲讓她怎麼睡得著,特別是傅擎文接近自己後,從他身上傳來的清爽味道,讓她更加的心煩意亂,可她不敢動,怕一動傅擎文就發現自己沒有睡著,也就這樣不動的姿勢做久了,竟然也睡著了。
第二天她哈欠連天起來,傅擎文已經去上班了,吃過早餐後她由司機送到古名音樂學院,因為肚子也打了,所以譚嶽山也不勉強她在練習,但是她還是喜歡音樂學院的氣氛,而且整體在家裡待著也沒什麼意思,所以還是會到譚年年那裡坐坐。冷幽蘭沒話找話跟譚年年說了很久,故意不去想昨天讓她煩躁的事情,但是譚年年身為校長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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