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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悅心中一驚;看向雲澈;她從不懼怕這個男人;但是對他難以控制的□卻總是承受不了。
“陛下前日才……”
“你也知道是前日。”雲澈低下頭來噙住她的唇,完全將她的衣襟扯開,露出細緻的鎖骨和圓潤的肩頭。雲澈的吻暴風驟雨般落下,咬著裹胸的一端,揚起下巴時脖頸的曲線張揚中富有力度,這樣的□奔瀉而出只怕一發不可收拾。
凌子悅輕顫了起來,前日的雲澈失了控。她本是將自己新修的書送入宣室殿交由雲澈批閱,當她陪在他身側,將書簡呈遞到他的面前,他並沒有起手翻閱,而是傾□來吻上凌子悅正欲離去的指尖。雲澈的親吻在最初總是充滿珍惜與愛憐,但很快便被壓抑在心中無從表達的傾慕吞沒,凌子悅在雲澈的佔有中完全失去了自我,晨起,她的雙腿顫抖無法起身,雲澈這才後悔昨夜過於縱情,而凌子悅執拗地要去上朝,還是雲澈以君命令她在他寢宮中好好休息。
而今,雲澈只怕又要重蹈覆轍。他的愛意總是太洶湧,決堤時覆水難收。
凌子悅勉強撐起上身向後退去,雲澈卻扣住了她的腰身。
“你怕我?”雲澈的嗓音暗啞,嘴唇離得凌子悅極近,他灼熱的吐息要將她的五臟六腑都燃燒。
“阿璃……這裡是上林苑……”
“然後呢?”雲澈的雙手扣住凌子悅的手腕,目光灼然。
壓迫感襲來,凌子悅下意識又向後推了推,背脊抵在了床榻的邊緣,雲澈卻再度向前傾□來,吻住凌子悅,託著她的後腦緩緩躺下。他的衝撞不似前日那般急躁瘋狂,溫柔而緩慢,只是為了讓她感受到他的存在。凌子悅扣緊了臥榻的邊沿,而云澈卻將她的雙臂繞過自己的背脊。
“我就在這裡。抱著我。”
不是命令,他的話那般天經地義。
凌子悅睡的很沉,雲澈的手指一遍一遍撫過她的額頭,她的髮髻已經散開,髮絲在枕上鋪散開來。雲澈側躺著身撐著下巴,細細的看著她熟睡時的容顏。
他曾經嘲笑過那些為了女人丟掉江山的帝王,但每當他看著凌子悅,心中便像有無數愛意急待破繭而出。
他知道,這一世,他不可能再像這樣去愛另一個人了,凌子悅就像花火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燒,焚盡了一切。
午後的日光傾斜著沿著營帳的邊沿落進來。
雲澈悄然起身,為她拉上褥子。
他知道凌子悅是極為喜愛那隻火狐,她喜愛它的靈動自由,所以從不希望雲澈獵殺它。它的美好在於山林之間,而並非搭在頸間的狐裘死物。雲澈心想還是去獵幾隻鷓鴣吧,黃昏時分與她在營帳前生火燒烤,飲酒暢談。
他吩咐盧順守在帳前,除非凌子悅醒了,其他人不得入內打擾。
雲澈上馬之後,與幾名侍軍奔入林中。
不久,帳外傳來的談話聲令睡意深沉的凌子悅隱隱轉醒。
“洛大人,陛下真不在帳中,您請回吧!”
“不在帳中?那公公您守在帳門口做什麼?洛敏行既然在上林苑見到陛下的御帳,自然是要來行君臣之禮的。公公您這般阻擋也不通報,是為何故?”
男子的聲音高揚跋扈,凌子悅不由得蹙起眉來,趕緊扯過外衫穿起。
“洛大人,陛下真的前去狩獵了!不信您可以問問這些侍衛!”
“問他們?陛下不在這裡,他們不跟著去卻守在這裡做什麼?”洛敏行冷哼一聲,只道盧順是在騙他,高聲道,“臣國定候洛敏行前來見駕!”
洛敏行乃是洛照江的弟弟洛照河的獨生子。洛照河在朝中無所作為,早年雲澈登基封他為國定候,不消三年便因病故去。其子洛敏行繼承其爵位,由於洛照江膝下無子,對於這個侄兒是相當厚愛,洛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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