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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了,就說:“來吃飯吧,一會兒送你上班。”
林幼喜捂著嘴巴噗嗤噗嗤,一個小小的五十塊錢的指環,就把他收買了,這男人真好糊弄,她走過去,一邊喝牛奶,一邊對他說:“生日快樂。”
他眯著眼睛笑起來,手指上的指環碰到牛奶瓶子上,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晚上下班我去接你,你都一個星期沒給我做飯了,我要吃回鍋肉,我非常強烈地要求吃回鍋肉,還有……青椒土豆絲,蛋花湯,然後呢……飯後吃你!”
“冷子辰,你真討厭,咯咯。”
林幼喜一整個上午都忍不住咯咯笑,午休時間過去,咖啡廳裡的人少了些,她坐到櫥窗邊,手指伸進衣領,撫摸著那塊玉墜子,心中流淌著靜靜的暖流。
“你是林幼喜嗎?”一個衣著精緻的年輕女子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對面的位置上,銳利的眸子打量著林幼喜的臉,還有她露在衣領外的那枚玉墜,看到玉墜,女子的視線漸漸複雜起來,帶著一絲似可滲透髮膚的寒意。
林幼喜也小心地看著那女子的臉,她的服裝質料精軟,尺寸合身,應是量身定做的吧,眉眼端莊華麗,卻隱約面熟,似是再哪裡見過,頭上盤著整齊的髮髻,指甲修剪得整齊光亮,手指細嫩纖長,林幼喜謹慎地回答:“我是林幼喜,你是?”
女子的雙手自然地落放在桌子上,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面,慢慢地說:“我叫冷子夕。”說完,見林幼喜的眼中滑過慌亂和疑惑,又補充道:“我是冷子辰的姐姐。”
林幼喜舒了一口氣,難怪看她這樣的面熟,她的臉活脫脫是女版的冷子辰,這樣說來,如果冷子辰是個女人,也一定是個美女的,她覺得好笑,臉上卻笑不出來,冷子夕的目光犀銳,她的心一點點地生出不安,低下頭,猜測著冷子夕的來意,事實上,她根本無需去猜,她早已心知肚明,這一天,終究是來了。
“昨天晚上我給子辰打了個電話,想談一下他來美國上學的事情,不太愉快,他根本不想和我談,我很惱火,就連夜從紐約飛到上海來了。”冷子夕說罷,指了指林幼喜脖子上的玉墜:“順便說一句,這個玉墜,市面上報價到六位數,你可仔細保管,別弄壞了。好了,不說這個了,給我倒一杯咖啡好麼,我在飛機上都沒喝什麼東西。”
林幼喜把咖啡放在冷子夕面前,才又忐忑不安地坐下,回憶著昨天晚上冷子辰在書房裡的憤怒,還有滿屋子嗆人的煙味,原來是在和他姐姐吵架,她知道原因,而且現在,原因已經主動找上門來了。她只希望,一切不要太難堪。
冷子夕用兩根手指夾著細長的攪棒,輕輕地在咖啡杯裡打著漩,不說話,眼神似有似無地看著林幼喜的臉。
“我沒有阻止過他去美國。”林幼喜慢慢鼓起了一點勇氣,小聲說道,她試圖想要對冷子夕稱呼點什麼,比如冷小姐,或是姐姐,可是話一開口,卻都只覺得不合時宜,索性,什麼都沒有稱呼,想必,對方也根本不想與她之間有任何瓜葛,又何必自討沒趣。
“子辰沒那麼容易被人左右,這一點我比你清楚,林小姐。”冷子夕淡淡地說:“我要和你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林幼喜抬起頭,疑惑地看著她的眼睛。
冷子夕挑著眉毛:“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和子辰無關。”林幼喜沒有接話,冷子夕的嘴角輕蔑地滑過一絲冷笑:“具體一點,和林小姐你本人有關,是關於你母親的事情。”
“我的母親?”林幼喜的心頭一抖,手指漸漸發起了顫,她聽見自己的心跳,凌亂地撞著胸口。
“你的母親,她叫羅素。”冷子夕的目光凌厲,竟與冷子辰同出一轍,林幼喜的耳朵幾乎失去了聽的能力,但對方的話還是句句刺穿她的耳膜:“二十年前,我爸爸來上海談生意,認識了羅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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