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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陛下的心思,他還果真有些捉摸不透了。若說陛下有意偏袒步凌寒,要保他的命大可交予別人來查。可陛下卻偏偏交予他和樓亦煊這兩個皆是想要步凌寒性命的人!若說陛下不在乎步凌寒的命,卻又屢屢暗地插手暗示。而又只是插手暗示,卻不干預。不過她倒真的抓住他心思。。。。。。
鳳輕歌提著羊毫,看著奏摺,眸光微凝。其實她還有一點沒告訴紫蘇,她之所以不去聽審,不是因為不想去。而是因為不能去,她不能對此案表現的過於關心。
她如今已過十五及笄,算便成人,成年之後,便也算一個帝王真正開始掌權的時候。寧王和柳相自然比起以前更加警惕的對她,擔心她這個傀儡皇帝,脫離了控制。寧王與柳相為她選王夫時。她按捺不住露了鋒芒拖延選王夫的時間。讓寧王和柳相對她已有了警惕之心,此後她與寧王暗地達成協議選步凌寒入宮,雖可以用她穿越來之前的鳳輕歌喜歡步凌寒,曾還要吵鬧著要選步凌寒當王夫,來掩飾她想拉攏步家的真正目的。但她為了天下第一寨被剿之事與寧王有了正面衝突,卻是讓寧王更加對她產生顧忌和堤防。
這次步凌寒被寧王設計入獄。雖一方面是為她因為她有意選步凌寒為王夫,為掃除步凌寒這個障礙,可步凌寒代表的還是步家。寧王更多的目的是為敲山震虎,敲步家這座山,震她這隻被困的虎仔。
所以倘若她真要保住步凌寒,便不能顯出絲毫的在意。這便是她一直未在眾人面前為此案出面的原因。而若她真要拉攏步家,為她所用,她也需將步家先置於安全之地。否則即便拉攏了,也是害了步家。
若說此次真正有所失的人,便是嚴景了。寧王殺了他的兒子設計陷害步凌寒入獄,柳相卻是反倒讓嚴景不要動步凌寒,以步凌寒入獄。性命受危之事,藉機拉攏步家。這一點多少讓嚴景心寒。她將步凌寒的案子全權交予嚴景審理,為的便是不讓柳相寧王還有嚴景看出她有意護著步凌寒。
而她又封樓亦煊為大理寺正。去協同嚴景審理此案,原因有二:一方面,設計害了自己兒子的人去審查殺自己兒子的兇手是誰,想必嚴景對寧王心中的憤恨是愈深的吧!另一方面,嚴景用了十年才做到大理寺卿,官從三品,可樓亦煊輕易的就做了大理寺正,官從四品,僅僅比嚴景低一級,而且同來審理此案。嚴景看樓亦煊恐怕看哪都不順吧!權,然後知輕重,度,然後知長短。孰輕孰重,孰為長遠,若嚴景的心還是狹隘的容不下步凌寒,那她也不用多費心思在嚴景的身上了!
嚴景眸中微沉,一抬頭看向樓亦煊,眸光微閃:“樓大人已審至此,本來本官也可以定案,不過本官曾讓仵作檢過我兒的屍身,似乎與樓大人驗出的有些出入!”
聞言樓亦煊不由臉色微變,堂下的中年榮仵作亦是臉色微微難看。
樓亦煊斂了異色,溫文朝嚴景一拱手道:“不知嚴大人派人驗出的與榮仵作驗出的有何出入?”
嚴景嘴角一挑,一揮手,沉聲道:“傳仵作!”
一個身穿藏青色長衫的清朗男子走了上來,雙手空蕩,並無像其他仵作那樣提著大木箱,約莫二十五歲的樣子。疏朗的眉目之間帶著一股書卷氣,聲音文雅而清朗:“草民易蘇,叩見兩位大人!”
樓亦煊看著易蘇,眸光微閃,開口道:“聽你的口音,似乎不是雲安人?”
“草民是隨州人士,此番是來上京趕考的!”易蘇微微拱手文雅道。
樓亦煊眸光一轉道:“那你不是仵作了?”
聞言嚴景眸底閃過一道陰光,微微一撫鬍子,看著易蘇。
“草民在隨州時的確是一名仵作,曾多次與父為衙門驗屍查案,只是家父希望草民能光耀門楣,因而草民受父之望,才踏上仕途之路,上京趕考。”易蘇不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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