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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國軍大戰中,樓亦煊由此慘敗,按照樓亦煊簽下的軍令狀,樓亦煊貿然在北延國議和期間出戰,而且戰敗,應以死謝罪。
頓時朝中大臣不少上書求情,請鳳黎開恩。遂鳳黎削去樓亦煊的王位,遣回皇宮。三日後,有人來報,樓亦煊在途中遇到了山賊不幸死在了迴天鳳國的路途中。對此,鳳黎表示哀悼,命人厚葬樓亦煊。
而拒絕了北延國和親,以及樓亦煊戰敗後,北延國與天鳳國講和破裂,徹底展開了戰爭。而在鳳輕歌準備與傅秦翊大婚之時,傅秦翊卻是喝得爛醉,被人從青樓裡抬了出來,手裡死死地捏著一張鐵製面具。
鳳輕歌看著喝得爛醉的傅秦翊,微微一嘆,將他推到了床中間,替他蓋好了被子。
手腕驀地被抓住,鳳輕歌不由看向傅秦翊。傅秦翊桃花眼帶著幾分醉意,卻是緊緊地看著她,嘴角挑起一絲苦澀:“夜離策就是樓君煜,是不是?”
鳳輕歌不由一滯,臉上露出詫異之色。
“我在原來的花滿樓,也就是現在的迎香閣的後院見到夜離策將當初你埋在花滿樓後院還剩的最後一罈酒挖了出來。”
“就因為這個,你就認為他是樓君煜?”鳳輕歌不由道,或許他只是無意中發現的呢!
“鳳輕歌,或許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看夜離策的眼神,和看樓君煜的眼神一模一樣!而在剛才,我問你,夜離策是不是樓君煜時,你眼睛裡分明寫著預設!”傅秦翊帶著醉意開口,桃花眸中透著一絲黯然。
“你答應和我成親,是不是因為夜離策?”傅秦翊看著她,開口道。
聞言鳳輕歌不由目光微閃:“是,也不是!我本來就意於與你成親,夜離策只是更加促成了這一點!”
傅秦翊翻過身,躺在床榻上,望著屋頂,桃花眸中閃過一絲痛苦和壓抑:“鳳輕歌,我不能與你成親了!”
鳳輕歌不由看向他:“傅秦翊,對於我而言,夜離策也只是夜離策而已,我曾經喜歡樓君煜,但不代表,我仍然能喜歡欺騙了我所有的夜離策!”
“可是夜離策還是會影響你,是不是?”傅秦翊嘴角一挑。
“傅秦翊,我們只是做名義上的夫妻,不是嗎?”鳳輕歌不願意繼續夜離策的話題,不由道。
“可是我很貪心,鳳輕歌!我要得更多!這裡壓抑的東西,都快要把我逼瘋了!”傅秦翊指著自己的胸口,苦澀開口,“鳳輕歌,若是你不能給我更多,便不要嫁給我!”
鳳輕歌抿了抿唇,眸中微閃:“既然如此,成親之事 ,便就此作罷了吧!你……好好休息,我叫人來照顧你!”說著撇過眸,站起身來,走了出去。她真的做錯了,她從未想過傅秦翊壓抑了這麼多的情感,若她真與傅秦翊成親,卻任何回應都不能給他,才會令他更痛苦!
傅秦翊看著鳳輕歌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苦楚,現在這一次,換他將她推開了!抬起手,看著手中的鐵面,桃花眸中閃過痛苦,可是,現在知道這些事的他,又讓他怎麼去面對她?!傅秦翊,事到如今,你竟然也將這些事看不開了!
傅秦翊從袖中拿出畫卷展開,看著畫卷上,目光清冷,唇線堅硬,透著一股英氣的女子,桃花眸不由一緊。去年上元節,他中了春藥,他以為他看到的那雙清冷的眸,那張鐵面只是他的幻覺,他以為,給他解春藥的,只是青樓的姑娘。可是眼前這張鐵面告訴他,很顯然不是,還有在禹州的時候,那一次他中了春藥之後的那些,也很有可能不是幻覺。
若只有一次,他還能說那是意外,可若是兩次,他又如何解釋!若那個女子是青樓女子也便罷了,可偏偏是步凌寒!他竟然,到現在才知道步凌寒是女子!對於禹州和青樓發生的事,她竟然隻字不提,還就這樣消失得無影無蹤。若不是他一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