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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夜離策,樓君煜,夜離策,樓君煜……鳳輕歌輕輕一嘆,有時很相似,可有時又有很大差別,到底如何才能驗證呢?
一雙清冷淡薄卻透著一絲複雜的眸子伴隨著她的嘆息聲,緩緩睜開,目光如炬,聲音淡淡而沙啞:“你在透過我看誰?”
鳳輕歌一驚,回過神來,忙搖了搖頭,隨即不等夜離策再問,忙側過身去,閉上眼睛,假裝要睡。
而身後一陣衣服窸窣的微響過後,也歸於平靜。夜離策並沒有再開口逼問。
事實上,夜離策沒有如鳳輕歌所想的一般,留宿一晚後第二日便走。這場暴雨下了一夜之後,又連續下了兩日,直至第三日才停。而夜離策也似乎並不怕又天鳳國的官兵搜過來一般,並不急著走了,反而在此逗留了兩日。
夜離策不走,鳳輕歌也擔心城隍廟裡的人,又怕夜離策起疑心,心底又想弄清楚夜離策的真實身份,便也只好推遲離開的日子。
夜離策的肩在第一天晚上便滲出來黑血,看樣子倒像是中了毒。黑刃給了銀子給城隍廟中的乞丐,令其幫忙從雲安城內的藥鋪裡買藥。藥最後倒是買來了,只是第二天清晨,雨還下得正大時,黑刃就離開了城隍廟。約莫著,是被夜離策派去做什麼急事了!
黑刃走了,夜離策的背,自然便沒人上藥,包紮傷口。就這樣,鳳輕歌每日給自己上藥的同時,也莫名其妙地給夜離策的做了護理,上藥包紮傷口。好吧,是她需要銀子買藥治腿和臉還有她的嗓子,她必須要能開口說話才行。不得已之下,只得與夜離策商量。她幫他上藥包紮傷口,他給她銀子!一次二十兩!
但不得不說,幫夜離策上藥包紮傷口,是個不明智的舉動。鳳輕歌用溼布輕輕地擦拭著夜離策肩上又流出來的汙血,再用乾淨的木棍抹了藥,均勻地抹在夜離策的肩頭,看著夜離策肩上的大口子,不由目光一閃。
這個位置和樓君煜肩上所受的刺傷和箭傷是在同一個位置,可是傷口卻不一樣。樓君煜是兩道傷,一道劍傷,一道箭傷。而夜離策的卻似匕首挖出來的一個大傷口。但若是將樓君煜的兩道傷口合併起來,傷口直徑與夜離策的,也差不多一般大。
鳳輕歌處理好傷口,端著破盆子走了出去。連續下了兩天的雨,天氣總算是晴了。就是不知道洛祗江一帶的災情和軍情怎樣了!她在這裡耽擱的時間太多了!
鳳輕歌從井裡打了一桶水上來,將布浸溼在桶子裡。解開臉上的蒙布,用溼布輕輕擦拭著臉。臉上的痂也快結完了,約莫等痂一脫落,洗臉時也不會像這樣難受了。鳳輕歌看著水透過裡倒映出的疤痕縱橫交錯,臉頰兩邊分別燙著“賤”和“醜”字,猙獰萬分的面容,眼中露出黯然之色。抬手摸了摸臉頰上的“賤”字,這兩個字,恐怕是怎麼也消不掉了。
“你遮住臉,便是因為這個?”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
鳳輕歌猛地一後退,桶子不由被撞翻在地,看著站在她身後,帶著面具,黑眸清冷而複雜,看不出表情的夜離策。眼眸一閃,臉上恢復鎮定之色,撿起蒙布重新將臉遮住。
夜離策緩步走到她跟前,鳳輕歌方後退一步,一隻手便攥住了她,夜離策伸出修長的手指揭開她臉上的蒙布,露出猙獰的面容。夜離策眸光驟然一縮,手指輕輕撫過她面頰的燙的“賤”字,清淡的眸中凝上一股冷意:“是誰?”
鳳輕歌怔怔地看著夜離策,眼中露出驚異和不解。夜離策,怎麼突然變得……
“公子!”忽一輛馬車駛了過來,黑刃與其他幾名手下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拱手道。
“嗯!今日回夜離!”夜離策看了一眼黑刃,淡淡而沙啞開口。
“是!”
夜離策握住鳳輕歌的手腕,向馬車走去。
鳳輕歌胡亂掙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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